第(1/3)頁 美美的吃過一餐后,惠里奈還給水野空打包了一頓飯,是明早的早飯,水野空的家庭狀況她已經聽海部紗說過。在不觸及年輕人的自尊心下,這是她力所能及的幫助。 提著惠理奈給他打包的明天早飯,水野空一路跑著回家已經快到了十點半了,足立區不是徹夜燈火通明的東京繁華中心,各家各戶已經關好了門窗熄滅了燈泡。 藝高人膽大,有忍術傍身的水野空也不害怕角落里突然沖出幾個足立特產的青皮混混。 這一段奔跑水野空沒有使用醫療忍術作弊,他扶著膝蓋喘了口氣,水野空噔噔噔的爬上了三樓,不過在樓梯口處他卻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想走,是前面有人。 只見一個女人和一個……和尚? 的確是個和尚,留著光頭,身上還穿著和尚的衣服,而旁邊的女人水野空也認識,是鄰居佐田夫人。 一個一直低眉順眼的女人,長得還不錯,就是身形十分消瘦,形容枯槁,破壞了整體的美感,無論碰到誰都是低頭微笑,話不多說,身上自帶著濃重的陰郁氣質。 和海部紗的卑微不同,佐田夫人的陰郁是由內而外,而且還摻雜著難言的絕望,兩個住戶間沒有說過幾句話,見面也是點頭致意,水野空對佐田夫人的了解也就只有單身、帶著一個上國中的女兒而已。 家庭狀況也是很凄慘,話又說回來了,住在足立區,而且還租的是最逼仄狹小的出租屋,又有幾個沒有自己的悲慘故事呢。 領著一個和尚回家,而且還是大晚上十點半……日本和尚的肉食妻帶蓄發禁令早在明治時期就已經解禁,也就是說和尚可以大口吃肉娶媳婦,全世界和尚中的另類。 對于佐田夫人與和尚之間的事情,水野空也沒有立場去說些什么。 單身女人愿意,和尚也沒有違法。你情我愿的事情,輪不到他來反對。 水野空就在拐角處等了等,一直等到兩個人走進房間關上門發出嘭的響聲,他才從拐角處走出來。 他提著打包盒走著,走廊里傳出了細微的嗦嗦聲,憑借聲音判斷,是在走廊的另一處樓梯。 一個人影坐在小板凳上,她也聽到了聲音看向了水野空。 是佐田夫人的女兒,佐田真依。 水野空尷尬的停了下來, 這還真是尷尬,女兒的媽媽剛剛跟個和尚走進了屋里,自己后腳跟就跟了過來,要說沒看見那純屬瞎講,早知如此,還不如等一下再上樓了。 “這么晚了……有點冷……”水野空一時間也不知說什么來補救這尷尬的場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