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年前,一位少年劍豪在無塵劍道館豪取五連勝,贏走一百萬靈砂,可是長樂坊被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因為這兩個‘名詞’,都是可以吹好幾年的那種。 很多人覺得那位少年劍豪一戰(zhàn)成名,肯定自信心爆棚,會來一心劍道館挑戰(zhàn)連勝契約。 可是并沒有。 他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 不過對于修真者來說,一次閉關(guān)數(shù)年,簡直太常見了。 也有人說,那個少年劍豪也就敢去實力不足的無塵劍道館斗劍,要是來一心劍道館撒野,絕對被打爆。 也正是從那以后,無塵劍道館的聲望一落千丈,原本在長樂坊排名第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入流了。 什么時候倒閉了,都不奇怪。 陸安之不知道,他在劍修圈,也算小有名氣的,所以當(dāng)戰(zhàn)績爆出來,大家明白了他的身份后,立刻好奇不已。 這算是見到正主了。 “您……您……二樓請!” 女柜員手無足措,一陣慌亂后,總算想起了該如何待客。 別看陸安之年紀(jì)不大,但是戰(zhàn)績彪炳,值得他們尊重。 “能立刻安排斗劍嗎?” 陸安之搖頭拒絕,他來這里,是為了贏一筆錢去扶風(fēng)巷找花魁喝酒,可沒興趣去二樓扯淡。 “這個我要稟告少館主。” 女柜員苦笑。 這種級別的劍修,她可沒有權(quán)利安排場次,因為她看不出對方的實力,無法保證劍道館贏錢。 “好吧,麻煩你快一點!” 陸安之催促,看到四周的人都在打量自己,不免皺起了眉頭。 他不喜歡被圍觀。 “你的本名,到底是什么?” 不等女柜員去通稟,一位青年便疾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我曾經(jīng)打聽過,飄渺宗并沒有叫陸柒的少年劍豪!” “少館主!” 不僅女柜員們行禮,即便是四周那些劍修,也都客氣有加。 “陸安之!” 陸安之沒有隱瞞。 正所謂金丹大乘,橫行天下,陸安之已經(jīng)有了縱橫一方的實力,要是有屑小找上來,正好殺了,奪其氣運。 “甲子科首席?” 少館主梁知當(dāng)初打聽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知道了陸安之和三柒這兩個名字,畢竟他們都姓陸,但是前者是個一轉(zhuǎn)生,不值一提。 梁知的神色立刻暗淡了下去。 他是館主一心的親兒子,也是一位劍豪,原本見獵心喜,想和陸安之切磋一下,但是忽然沒興趣了。 煉氣初期,劍修的真元相差無幾,所以分不出高下,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一轉(zhuǎn)生的境界提升太慢,自然實力也就大幅度下降了,甚至打不過普通劍修。 畢竟真元不夠,不管多么厲害的劍技也施展不出來。 “你們這有沒有一百萬的連勝契約?” 陸安之詢問,他有些不耐煩了。 “有!” 梁知打量著陸安之:“不過我勸道友,還是不要這么自信為好!” “命是我的,你管那么多干嘛?能打我就上,不能打我就換一家!” 陸安之察覺到了梁知的輕視。 “好吧,簽契約!” 梁知無所謂,反正死的又不是我。 他沒問陸安之的境界,因為在他看來,陸安之入門兩年,還是一轉(zhuǎn)生,怕是連一千轉(zhuǎn)真元都沒攢出來呢。 很快,契約簽好,也是連勝五場,贏走一百萬靈砂那種,不過對手是劍道館安排的。 因為是劍豪斗劍,主要看劍技,不允許境界碾壓,所以不允許使用每一招超過一百轉(zhuǎn)真元的劍技。 “先把其他比賽停了,讓陸安之先上!” 梁知吩咐。 不多時,諾大的斗劍館便坐滿了人,甚至還有人呼朋喚友,讓他們來看。 “少館主仁義,只拼劍招這種規(guī)則,明顯對那個陸安之有力!” “得了吧,他是一轉(zhuǎn)生,兩年的時間,就算他能凝練出一千轉(zhuǎn)真元,也不過最對放十道劍技,打個雞毛呀?” “而且有少館主壓陣,陸安之贏不到最后的。” 看客們覺得陸安之太膨脹了,根本不了解一心劍道館的底蘊。 很快,第一場開始。 陸安之和一個少年進入了斗劍場。 “陸安之,這場比賽,由我擔(dān)任裁判!” 梁知是想近距離觀摩偷師:“這位少年叫做彭童,來自太平劍宗,也是一位劍豪。” “太弱了,換一個吧!” 陸安之打量彭童,好心提醒。 “呵呵,弱不弱,打過才知道!” 梁知說了一半,被彭童打斷了。 “目中無人,豈有此理!” 彭童不等梁知喊出開始,直接撲向了陸安之:“看劍!” 唰!唰!唰! 彭童手腕一抖,就灑出了漫天的銀光。 “彭童使得一手快劍,據(jù)說可以追風(fēng)逐月!” 觀眾席上,議論四起。 彭童是一心劍道館的駐館劍豪,一個月可以領(lǐng)一萬靈砂,很有名氣。 陸安之站著沒動,隨手拔劍。 因為是斗劍,不允許使用靈裝,所以陸安之和彭童用的都是劍道館提供的長劍。 這武器很普通,但是當(dāng)陸安之出劍后,卻宛若驚雷電閃,光芒四照。 唰! 一道銀光爆閃,宛若流星劃過夜空,一閃即逝。 下一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