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忠勇”趙德言-《庶子奪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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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惡陽嶺已經落到了李靖的手中,他又怎會大意,給突厥人奇襲的機會。
突厥人若當真不顧一切地強攻惡陽嶺,就算損失慘重地奪回了惡陽嶺,那是突厥士卒死傷過半,就算奪回又有何意義?
頡利道:“李靖此人,用兵穩重,他作為三軍主帥絕不會輕行險招,他既然親自攻上了惡陽嶺,恐怕唐軍的主力也已經傾巢而出了,想要重奪惡陽嶺又談何容易。”
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在頡利看來,李靖身為三軍主帥,若非大軍在側,絕不會親身犯險,現在若是有突厥細作告訴頡利,李靖此次乃是傾舉國之兵前來,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畢竟李靖作為此次唐軍北上的主帥,誰敢相信他只帶了三千人便敢長驅直入?
現在,頡利關注的重點已經不再是如何奪回惡陽嶺了,而是這已經搖搖欲墜的定襄城還該不該繼續固守。
若守,待李靖率定襄軍居高臨下,自山上攻下,而李績和柴紹分別率通漠軍與金河軍自東西兩側包圍上來,定襄城便成了一座孤城,等待他們的只能是糧絕之后被盡數生擒。
可他若是不守,便等于是將定襄城拱手送于了李靖,自此陰山以南盡數為大唐所據,陰山南北大道也為之洞開,突厥就真的淪落到“六畜不蕃息,嫁婦無顏色”的境地了。
就在頡利左右為難的時候,前些日子還被頡利嚴懲的趙德言竟在此時突然開口了。
趙德言對頡利道:“可汗乃草原之主,一身所系乃突厥一國之安危,斷不可輕陷危難之中。小人斗膽,自請為將,愿為可汗駐守定襄,以謝恒安之罪,以報可汗之恩。”
趙德言的眼神目光灼灼,臉上寫滿了決絕,仿佛是幾經思慮和掙扎之后才有的如此決斷,大有“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的壯烈意味。
留在定襄城意味著什么,在坐的眾人都很清楚。
惡陽嶺已失,定襄城已經無險可守,再加上李績和柴紹二人也已經率大軍自后方圍上,留在定襄城無異于自尋死路。
現在的定襄城,唯一的價值便是為頡利爭取足夠多的時候,為頡利擋住惡陽嶺上的李靖大軍,好叫頡利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撤軍到陰山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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