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崔稚覺得,她要是把眼前這個人用舀搗成泥,然后掛在太陽下暴曬三天,最后扔進鍋里用熱油炸干炸頭,她才能解心頭之恨。 “朋友!你要把我坑死嗎?!” 崔稚差點就上手了,幸而被鄔梨和萬音拉住,魏銘眼中笑意更勝,嘴上卻道抱歉,“別急,我這不是給你解決來了嗎?” 崔稚很不信任地看著他,還是在他淡定的眼神里,認識到發(fā)飆也沒用,還是看看他想做什么吧。 眾人往廳里說話,說了兩句,魏銘就示意和崔稚單獨說話,鄔梨他們一走,崔稚直接按住了魏銘的胳膊。 “你想怎么樣嗎?!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突出重圍,好不容易聯(lián)合栗子黃和天星黃一塊賣酒,好不容易解決酒快沒有的問題,你現(xiàn)在給我來這么一手,這是讓我無路可走呀!” 她是真的急了。 魏銘看著她胖乎乎的小手,按著自己的胳膊,一臉的焦灼,眼下有幾分泛青,想來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 “是我的不是了,該先給你打聲招呼的?!彼悄堑扔惺虑闆]解決,就時時放在心上的人,解決了心頭要務,才能安穩(wěn)的吃吃喝喝玩玩。 魏銘向她道了歉,越發(fā)覺得她那副模樣怪可憐的,胳膊一轉(zhuǎn),翻過來按住了她的手腕。 他見她歪著頭看他,溫聲道,“礦監(jiān)稅使這事,我還得你幫我?!? “我?我怎么幫?礦監(jiān)稅使不吸我的血就是好的了!” 魏銘輕輕搖搖頭。 “這礦監(jiān)稅使,原本就是今上為了滿足私欲,在律法之外安排下來的??粗^是為了收稅,實則,根本就是明火執(zhí)仗。太多人已經(jīng)像你一樣無助,還有更多人,將會像你一樣無助。收酒稅的點子雖然是我出的,但是這點子,上一世其實出自常斌之手,我只是替他提前又加點料罷了?!? 崔稚長長嘆了一口氣。 因為收稅的事情,現(xiàn)在是施加于酒商頭上的,但是喝酒的百姓和酒坊的釀酒師父和學徒,也都受到了波及,酒商有商人的本質(zhì),賠本的生意不會做,最終這些稅錢,還是從榨取百姓和壓榨工人身上獲取。 崔稚仿佛看到了半年之后,甚至一年之后的混亂。 她問魏銘,“你想我怎么做?” 這便是答應了。 魏銘笑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