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樣一來,今上想掩耳盜鈴都不行,還是得灰溜溜將礦監(jiān)稅使全部收回京里。上一世那些民變造反之事,就不會發(fā)生了! 魏銘又把前后想了一遍,一抬頭,竟然到了葉蘭蕭的院子前。 院中有蕭聲傳出來,一曲哀傷婉轉(zhuǎn),情到深處,戛然而止。 魏銘瞧了一眼院墻,心中又是一番思量,不想正這時,有書童從院中跑了出來。 “魏生,我們家少爺說了,就不請你進去喝茶了,你的事,少爺說與他無關(guān)。” 魏銘失笑。 葉家人可真有意思。 葉侍郎為了大罵內(nèi)官開了書院,書院經(jīng)營到了如今,葉侍郎早已隱居,不再過問凡塵俗世,聽說在竹山西北的一座山里專心修道; 如今的山長葉勇曲,雖然也是兩榜進士出身,但因為老爹葉侍郎的連累,未能繼續(xù)為官,可偏偏葉勇曲又是個想要為官之人,身心兩地,好不煎熬; 再有葉蘭蕭,葉家的第三代,新科進士,卻因為妻孝就此沉寂,不要庶吉士,也不要竹院的實權(quán),唯恐引火上身一般對朝政避之不及; 最后葉蘭蕙倒是個心思透明的,可惜前世嫁給了沈攀,引來一頭中山狼。 魏銘今日倒想喝酒了,想喝那丫頭的杏子酒。 他這不頂事的秀才身份,真是一大障礙。 說不上話,也探不到消息,又該怎么辦呢?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 他又看了一眼葉蘭蕭的院子。 即使葉蘭蕭與其妻情深義重,可妻死之后,為何連政治抱負也不好要了? 葉家的水,看來不是一般的深。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