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對,也不是無人照看,溫傳不是見到了一個掃院子的人嗎? 她把這事同段老爺子說了,段老爺子道稀奇,老頭我倒是從來沒聽說!你們幾個膽子大,不怕荷園鬧鬼,敢買宅子還敢闖進去,不愧是年輕人??! 順著段老爺子的話,眾人說了幾句閑話。忽然,魏銘開了口,會不會荷園并未被查抄,在余公被抄家之前轉贈了旁人? 眾人不由地朝著這個地方思量過去。 段萬全道:這樣說,事情就說得通了!荷園是有主的,只不過因著一些原因,并沒派人看守,只是偶爾來打掃一番。 皇甫騰也點了頭,要是我得了余公的宅子,我可不敢住,可不得供著嗎?興許那家人就是我這般想念頭,只是家道中落了,沒人手沒錢財修繕房子,只能偶爾打掃。 不得不說,皇甫騰的演繹,給了這事一個還不錯的解釋。 還是崔稚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可我要買荷園啊!找到那主家才是正經! 皇甫騰問她,你敢住啊?那可是余公的宅子!我們家還供了三公的畫像呢!我可不敢住! 他說得這般,好似余公是關公一樣。崔稚設想了一下,若是關公的宅子,她好像.....真不敢??! 崔稚苦惱地捧了臉,那位余公的后人呢?怎么也不把宅子收了? 魏銘搖頭,說都沒了,崔稚驚訝地看過去,又聽皇甫騰嘆氣連連。 余公有兩兒一女,長子戰死沙場,英年早逝,次子在最后的清倭戰中,被刺殺身亡,兩子皆沒有留下血脈。唯有一女嫁到了彭城一戶官宦人家,但是余公走后沒幾年,這位夫人也去了,曾有一子,也早夭了。 崔稚目瞪口呆,皇甫騰道:余公是我恩人,是我全家的恩人,是大興沿海軍民的大恩人!可惜他老人家,一滴血脈都沒留下! 拼了全家的命去救十幾幾十萬人的命,最后就落得這樣的下場。區區十幾載過去,就被歷史長河拍散,若非沿海的軍民還記得他,為他立像著說,誰還記得曾經有這樣一人呢?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