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顆被藏了的棋子,到底還是被魏銘點了出來。 “如今教諭和訓導都道,我該安心在家準備道試,我是不得再出門了,還得靠圍棋過活,你這般每天偷我一顆子,等不到明年四月道試,我便沒棋可下了。”魏銘抱怨起來也一本正經。 崔稚一下笑出了聲,抬手將棋子扔給了他,“給你就是!” “昨天前天的兩顆呢?” 崔稚搖頭晃腦,“給小乙和墨寶了,你跟他們要啊!” 這兩個是家里的霸王,最不講理的,每天追雞撈魚。前天還不知道從哪弄了只不知名的小灰鳥,嚇得田氏還以為是墨寶咬死的,再一看墨寶只是虛叼著那鳥兒,小乙更是大聲道:“活的!受傷了!救救它!” 這活當然落到了崔稚和魏銘頭上,兩人接過鳥一瞧,也都嚇了一跳,看那鉤子嘴,莫不是只鷹?只是還是一只小鷹。 魏銘和崔稚一個中醫上藥一個西醫包扎,那小灰鷹開始還掙扎著啄人,到了后來被弄得沒脾氣了,就跟咸魚一樣,任由兩人折騰。 折騰來折騰去,像是有些要恢復的樣子了,只是每天躲在魏銘屋里睡個不停。 崔稚起身去窗欞下看了看它,見它正睜著眼睛打量著四周,見崔稚過來,趕忙又閉上了眼去。 “它還跟我裝起來了?”崔稚訝然,指著灰鷹問魏銘,“這是個什么品種?” 魏銘多瞧了灰鷹兩眼,“還太小,過段時間再瞧瞧。” 說著見崔稚準備上手,趕忙叫住了她,“小心它啄你!” 崔稚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前天被他啄的那一下,到現在還疼著呢! “我是惹不了它的!反正在你屋里養著。明年道試且得好幾月呢,你就當多了個伴吧!本小姐還得掙錢呢!”崔稚挑挑眉,不再同魏銘玩,走了去。 ...... 日子過得飛快,縣學被桂志育辦得紅紅火火,洪教諭徹底放了手,全全交給桂志育辦學。 桂志育跟打了雞血似的,每日天不亮就跑到縣學,縣學前所未有的書香濃郁。更有下面的社學慢慢在學田的支持下復興起來,連朱家的東財都上起了社學。 魏銘又回到了在家中看邸抄的日子,仍舊時不時把玩他的小石頭,窗下一坐能坐一天。 崔稚沒他這個定力,又兼著有說書、釀酒、指點宋糧興做菜三樁事,忙得不亦樂乎。 葛家和宋家都在籌備婚事,葛父葛母還想給葛青也把親事定下來,葛青不愿意,說考上舉人再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