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南蓉的臉色也微微一變,目光犀利的看向宋珠,宋珠心一緊。 杏林有陣法的事萬萬不能說出來,第一陣法不能暴露一直是郡王府的秘密,其次此時說出來,不能帶眾人出去,郡王府面上無光,做為郡王府的女子,她和縣主也丟人。 這些想法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宋珠分析輕重之后,先笑出聲來,“看謝姐姐說的,不過是幾個裝飾的石子,便是珍貴的瓷器打破了,也不過是個物件,哪里有踢不踢得的說法。” “如此便好,當時我不過踢了一下,這婆子就突然沖過來攔著我,嘴里還嚷嚷著說杏林的布局有陣法,旁人進來便迷路,就是她們這些帶路的下人,也受是過指導學習過才做了引路的婆子。杏樹下的石子踢不得,不然就走不出去了。我還不等多問,這婆子自己撞到樹上便暈了。剛剛被二姑娘一看,我還以為這婆子說的是真的呢。”語罷,謝元娘抿嘴笑了起來。 她笑得出來,宋南蓉和宋珠卻是一身的冷汗。 郡王府如今勢大,當今圣上恩寵,卻也知道功高蓋世的厲害,平日里一向低調,杏林有陣法也是一個藏身之地,一直也不被外人知道,便是這些引路的婆子,也皆是府中知根知底的忠仆,陣法之事今日就這般被傳了出來,傳到他人耳里怎么想?傳到當今圣上耳里又怎么想? 平日里謝元娘目中無人,又傲才視物,勛貴權臣世家出身的貴女自是不待見她,除了宴會碰到有接觸,私下里從沒有交往過,今日聽到她說到杏林陣法時,就是那些骨子里看不起謝元娘的貴女們也看了過來,她們只知郡王府的杏林有百年之久,卻不知其中還有這樣的奧秘。 聯想到之前一直走不出去,還有引路婆子面上隱隱的焦急之色,心下已經信了八分。 “縣主,奴才沒有說那些話,奴才真的沒有啊。”婆子也慌了。 “沒規矩的東西,在客人面前大聲大嚷,還滿口胡言亂語。來人啊,帶下去交給母親發落了。”宋南蓉不屑與謝元娘針鋒相對,卻不由任由陣法的事情被傳開。 在場也有不少的引路婆子,自然知道事情輕重,聽到縣主的命,大步上前雙手捂住婆子求饒的聲音,將人架了下去,這些婆子也精明,并沒有立在原地,縱然知道走不出去,卻也不能由著這婆子再呆在這里,故帶著人往杏林深處而去。 “謝二,今日是郡王府失禮在先,待稟報了母親,郡王府自會給謝家一個交代。”宋南蓉只說謝家交代,卻不是說交代給謝元娘,話里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 這便是權貴之家與普通權臣之間的差距。 謝父還在宗人府當職,壽春郡王又管著宗人府,謝元娘自然是不能把郡王府得罪狠了,她淡淡道,“縣主深明大義。” 又轉身對楊招娣道謝,“今日之事也多謝楊妹妹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