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再待下去,怕不是兩管鼻血那么簡單了。 在外面仰著頭吹了半天冷風(fēng),才把該死的鼻血止住,可孩子媽也泡夠了,擦著濕漉漉的長發(fā)走出來。 陸大佬生無可戀——和孩子媽的首次溫泉約會,以他不爭氣的兩管鼻血慘烈收場。 陸大少和王友志也泡好了,相繼走出來,抬頭便看到他們私下揣測的對象正殷勤地給他媳婦擦著頭發(fā)。抽了抽嘴,別開頭,表示沒眼看。 欺負他們一個沒媳婦一個沒帶媳婦,上演不了討媳婦歡心的戲碼是嗎?哼哼! 話又說回來陸大少上下左右打量了兄弟幾眼,好奇地問:老二,你什么時候出來的?身上干這么快? 低頭看自己,就算擦干了也還冒著濕氣呢。 陸大佬:能不干么!這都吹半天冷風(fēng)了。 可這話能說嗎?說了還有面子嗎? 于是,面對兩雙探究的眼神,陸馳驍酷酷地回了句:我熱氣重干得快。 可不就熱氣重,重得都流鼻血了想想都替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我和隨隨四下逛逛,你們兩個先回去吧。說完,接過孩子媽手里裝濕衣服的竹籃,牽著她往山莊方向走。 言外之意:兩盞特大瓦的電燈泡別跟來了。 陸大少劍眉一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等兩人走遠,他和王友志八卦地聊起來: 你說他們有沒有 應(yīng)該沒有,后面都沒啥動靜。 照理不應(yīng)該啊 確實挺奇怪 泡池門前充石雕的倆保鏢,聽著大少和王老板嘀嘀咕咕的討論,眼觀鼻鼻觀心。被二少犀利的眼神威脅打死都不能說,可體內(nèi)燃燒著的熊熊八卦之火卻撲不滅。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又不能說真是件痛苦的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