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哪里用得著那么麻煩的,還征調兵馬,就用洛陽的駐軍就可以了。到了南陽,朕倒要看看,這個呂子臧可有這個膽子造反的。”李煜不在意的說道:“朕相信,大夏的士兵還是忠于朝廷的,他們只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古神通還想再勸的時候,卻被許敬宗攔住了。 “將軍,陛下乃是大夏之主,呂氏父子之所以造反,借口就是周王害了陛下,他要清君側,他甩和這個借口,實際上,就是告訴世人,他是忠于陛下的,一方面是為了迷惑天下人,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迷惑將士們,因為只能如此,那些將士們才會聽從他的命令。”許敬宗分析道。 “也是,普天之下,誰還能抵擋陛下的長槊。”古神通聽了連連點頭。 “調動洛陽大軍已經是看得起呂子臧了,這個呂子臧還認為現在是前朝呢!那個時候天下大亂,才會給了這些草頭王機會,現在天下一統,哪里還有他的份,真是一群愚蠢之輩。”許敬宗搖搖頭。 大軍很快沖進了洛陽城,孟虎等人按照名單開始大索洛陽,大大小小的世家豪族都被孟虎捉拿,居然有數十戶之多,數百人被生擒活捉,加上下人、親朋的更多,有數百人被關押在洛陽大牢中,洛陽城一片嘩然。 剛剛經歷過花魁選拔的洛陽城,此刻被一層白色所籠罩,莫說那些世家大族,就是一些小民百姓,行走的時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生擒活捉了。 昔日繁華的街道靜悄悄的沒有多少,昔日熱鬧的青樓之處,也少了許多恩客。生怕沾染上了什么,而丟了性命。 等到這邊還沒有處死韋云麓的時候,南陽傳來的消息,南陽侯呂子臧反了,而這個時候距離李煜征討南陽不過兩天的時間。大軍前進在官道上,李煜就接到了消息,南陽侯呂子臧反了,和他一起造反的還有荊州馬氏、錢氏等等世家大族,整個南陽城的兵馬有數萬人之多,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聲勢浩大,威震荊襄。 南陽城內,呂子臧看著外面的假山,面色陰晴不定,兒子呂橋臉上難掩慌亂之色。他們父子三人在南陽造反,可是洛陽的消息也很快傳到了呂子臧的耳中。 皇帝居然出現在洛陽,并且平定了洛陽知府韋云麓的叛亂,這好像晴天霹靂一樣,狠狠的砸在呂氏父子的腦袋上,將父子三人打懵了,這才多長時間,韋云麓還沒有起兵,就被撲滅了。 原本在前線作戰的皇帝實際上并沒有離開中原,甚至跟隨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悄悄的出現在洛陽城,自己的調虎離山是很不錯,也將李景遼、秦懷玉兩人調離了洛陽城,只是這世上還是有許多人比他們更加的厲害,早就將這些算計妥當。 “父親。”呂橋看著自己父親默不作聲的模樣,忍不住低聲呼喊道:“父親,不如我們離開中原吧!前往扶桑,或者去中南的深山老林中,等待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我們再出來就是了。” 呂子臧聽了之后,頓時一陣苦笑道:“你認為去扶桑那么容易嗎?茫茫大海之中,船只若不是我們的,生死就掌握在別人手中,眼下恐怕只有去中南了。只是中南啊!” 這些年雖然朝廷開發了中南半島,但不管怎么樣,還沒有中原來的繁華,而自己的身份決定著。去了中南半島,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這讓呂子臧很為難。 “父親,皇帝一來,我們必敗無疑,若我們占據了整個中原,甚至長安、洛陽、南陽聯合在一起了,我們也是有一拼之力,但現在并沒有,洛陽還沒有行動,就被消滅了,長安城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了,至于我們這邊,恐怕也是支撐不了多久的。這個時候不走,恐怕就走不到了。”呂梁催促道。 “是啊!皇帝來了就不了了,父親,您沒看見下面的那些士兵,那些賤民聽說皇帝親征,嚇的臉都白了,指望這些人對抗皇帝,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呂橋有些不滿,實際上,莫說那些士兵,就是呂橋自己聽了皇帝親征,臉色也都變了,神情慌亂,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心,和那些士兵沒任何區別。 “我們的家財啊!”呂子臧看著身邊的一切,這都是他苦心經營的,現在就這樣丟棄了,心中十分不甘。他為什么會造反,除掉保住性命之外,就想著得到更多,現在他勐然之間發現,自己不但得不到更多,反而會損失更多,這讓他如何能忍受的住? “父親,現在以保住性命為主,哪里還顧忌到那么多?”呂梁迫不及待的說道:“父親,趕緊離開這里吧!再不走就遲了。” 面對大夏皇帝,父子三人毫無斗志,歸根結底,就是因為皇帝來的突然,讓呂氏父子沒有做好任何準備,倉促上陣,心中忐忑不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