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架從東京飛往SH的飛機上,任八千看著極為反常的鬧了好幾天小脾氣的女帝,微微嘆氣:“我還是參加那搶燈活動吧。雖然我有很嚴重的恐高癥,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女帝偏了偏頭,用眼睛余光看了看他,又轉頭去看外面的景色。 女帝耍了好幾天小脾氣了,一句話不說,看到他就是一個白眼。 一點也不像是那個高冷的女帝。 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女帝身上,一開始他還覺得女帝這樣子也挺好玩的,可時間長了就不那么好玩了。 其實任八千心里多少有點猜測,是不是女帝這幾天來親戚了。 因為女帝偶爾會露出這樣極有女人味的時候,與以往大反常態。 其他女人是大多數時候脾氣還好,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不太正常,脾氣糟糕。 而女帝則是大多數時候高冷,每個月總有那么兩次不太正常,很有女人味。 任八千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實在不小,所謂事有反常必有妖,女人有反常必有血案。 任八千伸手抓住女帝的手,很手軟,也很溫暖。原本預料之中的“啪!”與痛感沒來到,讓他心里松口氣。 這幾天他也和人問過搶燈的事情,多少了解了一些。 就像女帝說的,搶燈是分組的,十人一組。 其中九個人都是為了護住那一個主將。 而參賽的小組也是可以攻擊其他小組的,雖然不得下重手,但每年都會有人重傷,好在古族人皮糙肉厚,倒是一般不會出現死亡的事情。 還有一點,雙方不能使用武器,但可以穿甲。一般都是皮甲之類的,作用也不算大,只是多少有些防護作用。 這讓任八千心里也有了點想法。 既然能穿甲,那不限皮甲還是鐵甲吧? 自己做一套渾身都是鋼刺的全身盔甲穿身上,把自己弄的跟刺猬似的,看他們誰敢碰自己。 自己到時候只要在人群里撞上一圈就行了。 就這么定了。 飛機落地,任八千拉著女帝的手一出機艙就被凍成狗。 兩人是剛剛在夏威夷回來,在日本轉了下機,還特意買了兩件厚大衣,不過一出來還是冷得夠嗆。 “好冷!”任八千一只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扯著女帝的手隨著人流往前走。 不過總算是回來了。 差不多半年了,外逃的時候是六月底七月初,現在已經是十二月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 “任先生!”剛出了機場就被人攔住。 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旁邊還有一男一女。 “竟然還有接機,這待遇有點超規格了。”任八千笑了笑:“有些眼熟,像是見過。” “是啊,我還被任先生拿槍崩過。”對方一臉幽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