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任八千自從女帝教他拳法的第七天了,這七天可以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單單那八招殺拳,就讓任八千吃盡了苦頭。 任八千的骨骼早就成型了,很多動作根本做不出來。 然后女帝讓兩個侍衛按著他肩膀直接壓出一個一字馬來,當時那聲音如同殺豬一樣,傳遍整個皇宮,久久不散。 一連三天,任八千走路兩腿都是外八字,感覺腿跟面條似的。 每天都要練功,這還好點,最多累點。每兩天還要挨頓揍,這就讓任八千滿心殘念了。 今天終于忍不住把自己琢磨了好幾天的想法提了出來。 晚上又有個女官將他身上的淤血排散,身上也被涂上了一層印度神油,這是任八千的叫法,涂完之后渾身都在反光,不過效果確實極好,每次被涂上印度神油拍散淤血后,渾身都是舒泰,第二天再看身上一點傷痕都看不到。 他卻不知道,這印度神油在古族中也只有少數人才能用得起,雖然不算是價值連城,但也極為昂貴。哪怕是朝中大員的子弟,也只是偶爾能用一下,不可能像他每兩天一次抹遍全身。 這種藥一瓶就要一百兩銀子,一次一瓶,一年下來就要一萬多兩銀子,哪怕對于女帝來說也算是不菲了。 想想石管事一個九品的官員一個月俸祿才六兩銀子,景陽大街上的一個鋪子一年租金也不過一百多兩銀子就能看出一些來。 而藥浴所用的藥價值更高,一次藥浴要千兩白銀,只能維持七天。 單單任八千所用的這兩樣,每年就要五萬兩白銀。 大耀不富裕,整個皇宮一年下來的用度也不過四萬兩白銀,其中大部分都是在侍衛、女官和侍女的俸祿上。而任八千一人身上的花銷比整個皇宮一年的用度還多。 女帝單單依靠皇室在金銀礦上的收益只能略有剩余,加上任八千身上的花費,皇宮收入立刻就變成赤字。 …… 第二日任八千急匆匆出門匯合了軍械司卿風喉和工曹司卿銅閆趕往景田爐,早上他接到的消息,景田爐之前燒的那堆磚出來了,不過全成了碎渣,一碰全碎了。 一路上任八千坐在角牛背上一邊上下顛簸一邊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既然能燒出水泥來,那這個世界的一些礦石成分應該和地球差不多,更不用說燒磚主要就是粘土了,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到了景田爐,爐監鐵木匆匆迎了上來:“大人。昨天爐火熄滅,我們想要按照大人所說的往外取磚才發現……” “等等再說,先看情況。”任八千擺擺手,急匆匆的趕到那個爐子,里面的磚基本還沒取出來,任八千順著梯子下去,周圍一圈只剩下一半的磚塊,剩下的都成了碎渣落在爐底。 而那剩下的磚塊從表面看就是全都裂開的,很多地方還鼓起,用手一碰頓時變成了碎塊。 任八千擰著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 “任大人,如何?”上面的銅閆喊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