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果然,英雄人物,在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出類拔萃了。 “我準備好了!” 弓菱舉著長弓,長發飄揚。 此刻的她,猶如戰爭女神,渾身都散發著絕對的自信。 嘭! 蘇越二話不說,一腳踏在地面。 他的身軀,再一次如炮彈一樣,朝著粉椒沖去。 兩瓶鉑金液體,就在自己腰包里別著,蘇越怕丟了,所以隨身攜帶,鉑金液體的包裝堅固,也不怕損壞。 現在還不到最后關頭,先喝粉椒的血,最后一刻,再灌鉑金液體。 這一次,蘇越有備而來。 除了削弱粉椒,還要喝血……對了,我可以用舌劍,再一次鉆到粉椒命門里,同時還可以多舔一點血。 不對勁啊。 那可是腳啊。 算了。 我輩武林中人,何必在意那些細節。 燉豬蹄也吃過,鹵雞爪也吃過,臘鴨爪也沒放過,蟹鉗子我也吸過,異族的腳,和這些東西一樣,都是食物。 熊掌還是一道美食,我今日就當替美食家開荒了。 我蘇越連淤腥草都吞過,我怕你異族的蹄子? 啪! 箭矢精準抵達腳下,蘇越身軀再一次高高躍起。 刀芒耀眼,綻放著最璀璨的光輝。 與此同時,蘇越擠出最后一點氣血,匯聚成了舌劍,隨時準備點刺。 這一次,是真的油盡燈枯。 …… “蘇越,你切記,要斬他的腳心,那里是命門!” 鳥籠外,李星佩一臉驚愕。 蘇越的頑強,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既然第二刀斬出來了,就千萬別再浪費精力。 她急忙提醒道。 …… 濕鬼塔所有人也凝神靜氣,所有人都祈禱著。 蘇越。 蘇大爺。 蘇大佬。 你千萬爭氣,你千萬不要斬偏。 你和粉椒距離不遠,理論上不該再斬偏了,她根本不能動啊。 車上。 潘一正也渾身冷汗。 蘇越,千萬別斬偏,算潘叔我求你了。 …… “哼,螻蟻,這一次你不可能再好運,希望你能斬到我所謂的‘命門’上,讓李星佩白開心吧,我會配合的很痛苦,我會讓你們所有人以為我受傷很重。 “來吧,我的‘命門’,隨時等待你!” 粉椒心里咆哮著。 然而。 李星佩想多了。 粉椒想多了。 濕鬼塔和潘一正等人,全部都想多了。 蘇越再一次斬偏,而且偏離的地方,和第一次一模一樣,簡直是毫厘不差。 血痂凝固的地方,也就是蘇越落刀的地方。 這一次,蘇越為了取血,所以加大力道。 刀芒消失,血液即將噴出來的瞬間,蘇越舌劍出擊,再一次將傷口洞穿了幾厘米。 理論上,以舌劍這種低階戰法,根本不可能破了粉椒的防御。 但素質刀剛剛斬開命門,粉椒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所以舌劍以刁鉆的點刺,還是加深了一些傷害。 噗! 一大股鮮血噴出來,蘇越張開嘴,咕咚咕咚飲下。 異族的血,同樣是腥咸。 果然,鮮血入口,體內氣血翻騰的更加狂暴,渾身骨頭刺痛的感覺,再次降臨。 …… 酬勤值+3 酬勤值+5 酬勤值+4 …… 自己正經歷著劇痛。 蘇越在墜落,可他這一刀,卻砍碎了無數人的心,也砍碎了無數人的希望。 李星佩一口鮮血噴出來,也不知道是氣血攻心,還是純種被蘇越給氣的。 潘一正強忍著怒氣,他怕自己拍碎方向盤。 濕鬼塔里,眾人恨不得親自替蘇越出刀。 瞎子嗎? 那么近的距離,連續兩道斬歪,簡直崩潰了。 “這不能怪蘇越,粉椒是五品異族,可能蘇越硬扛著壓迫,揮刀無法穩定。 “而且他還修煉了一門舌劍,也在想辦法削弱粉椒,他盡力了,” 王南國解釋了一句。 同時王南國也佩服蘇越,這舌劍,不是那個敵人的殺手锏嗎? 怎么到他手里了? 那個冤魂告訴他的?難以理解。 隨后,眾人也沉默不言。 也對,蘇越已經做到了那個年紀的極致,任何人都沒資格責備他。 各種戰法層出不窮,他根本就不像是高中生。 江復嚴也惆悵著臉。 蘇越越優秀,他就越是心疼。 而牧京梁卻皺著眉,他在觀察粉椒,越觀察,他瞳孔閃爍的越厲害。 …… 天空深處,粉椒想問候蘇越祖宗十八代。 你瞎嗎? 第一次斬歪,我可以理解你。 第二次,為什么你還要斬歪,并且每一次都能歪到老娘的命門上。 畜生?。? 腳心旁邊,還有腳指頭,還有腳后跟,你為什么非要往筋上斬,看不到剛剛才愈合,血痂還沒脫落嗎? 該死! 這一次由于舌劍配合,粉椒更是疼到無與倫比。 但她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叫出聲。 絕對不能讓李星佩他們看出來。 自己的命門,在腳底。 一定要繼續偽裝下去,一定要堅持。 可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刺痛的感覺,真的會令人窒息,關鍵還在對抗李星佩,粉椒恨透了這個螻蟻。 這一次,她甚至連嘲諷蘇越都開不了口。 她是被疼的開不了口。 下面那群蠢貨,這么長時間,為什么還沒有沖進去。 為什么還沒有殺人。 該死! 一群蠢貨,全部都是蠢貨! 快去殺人啊,你們在干什么! 粉椒氣的幾乎要窒息。 …… 轟??! 蘇越又一次墜地,他依然是墜落到了東門的人群里。 這群教徒智商真的堪憂。 眼看著蘇越就要落地,他們竟然都不知道躲閃。 在肉墊子的幫助下,蘇越無傷墜落。 但這一次,他氣血枯竭,連小凌波步都施展的不嫻熟。 “蘇越,強輻針!” 這一次蠔油也到了天臺,它嘴里含著強輻針,眨眼時間便閃爍到了蘇越身旁。 也只有蠔油,能在天臺自由奔跑! 呲! 洗骨的狀態下,蘇越渾身已經刺痛。 但當他將強輻針注射到體內的時候,頓時有一種被丟在油鍋里炸的感覺。 疼! 史無前例的疼。 甚至比九毛博士殺他那次還要疼。 “呃……啊……” 凄厲的嘶吼,響徹長空。 蘇越半跪在地上,指甲死死扣著水泥地,不住的干吼著。 這一刻,他早已經忘記了什么危機,什么洗骨。 只有源源不斷的痛。 這一刻,蘇越甚至想自殺。 這就是強輻針,這就是鋼鐵軍人都堅持不了的痛苦。 汪! 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