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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李愔起來的時候，發現狄仁杰和王孝通兩人在一起，正拿著水瓢，爭執著什么。

    李愔看到，兩人的眼睛都紅腫著，布滿了血絲。

    霍，這兩人，不會是昨天晚上一夜未睡吧？

    李愔不由走過去，皺眉問道：“你們兩個，都一夜未睡嗎？”

    看到自己的師傅，兩人臉上都露出羞愧之色。

    起身給李愔行過禮之后，狄仁杰尷尬地說道：“師傅，我們正準備去睡呢！”

    霍，真的沒睡！

    李愔忍不住問道：“怎么，你們計算出這水瓢的容積了嗎？”

    聽到師傅的問題，狄仁杰臉上，再次露出尷尬之色。

    支支吾吾半晌，才說道：“師傅，對于這個問題，弟子和王夫子有分歧。弟子認為，水瓢的底部，可以視作一個圓球體。上面不規則的地方，可以將其分成無數個小空間，每一個都可以看做是圓球體。”

    “而王夫子則是認為，可以用模糊數學來計算。嗯，他的理論乖澀難懂，弟子不認為真的有用。師傅，你覺得哪一種方法更好呢？”

    什么？

    模糊數學？

    乖乖，連這玩意都想出來了？

    當然了，王孝通想到的模糊數學，和后世意義上的模糊數學，肯定不是一回事兒就是了。

    聽到狄仁杰的問題，李愔不由微微一笑。

    接下來，李愔找出一個正方體的容器。

    這個是李愔專門送給狄仁杰，讓他做實驗用的。

    然后李愔舀了慢慢一水瓢水，然后將水倒入正方體的容器之中，對狄仁杰說道：

    “你用尺子量一量這個正方體的尺寸，就能計算出這水瓢的容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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