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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和文文異口同聲。

    “知道。”

    燕離人看著自己的劍，“不久之后，都是我的劍下亡魂。”

    洪潮：“……”

    “你省省吧。”

    白老大“噗嗤”一笑，慢悠悠道，“雖然我們不知道這些鬼扯淡具體是什么，但超越四維空間究竟有多么恐怖，還是可以想象的。

    “只不過，那又如何？

    “就算你說的這些鬼扯淡都比你還要厲害一百倍，一千倍甚至一萬倍，又如何？反正你已經(jīng)很厲害，達到我們想象的極限了。

    “我們和你打，左右也是一個死，和什么‘大肅清協(xié)議’，‘快子崩塌’，‘奇點尊主’和‘萬古吞噬獸’打，最多也就是一個死，那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反正死就死唄，就算縮頭烏龜，也不是永遠不死的啊，就算可以永遠不死，那也就是一只永遠不死的縮頭烏龜，很有意思嗎？”

    “你們……”

    洪潮無話可說，“太亂來了！”

    “或許是有些亂來，但這樣才足夠痛快。”

    丁鈴鐺道，“相對你這樣虎踞多元宇宙中央的準神級文明而言，我們只是鄉(xiāng)下小地方來的小角色，不懂什么四維五維，奇點快子之類一大套一大套的，只不過啊，在我們鄉(xiāng)下地方，就算市井陋巷里的屠狗之輩，喝飽了老酒，都可以隨心所欲，痛痛快快地放聲歌唱，我們好歹都是修了幾百年真的人，如果連這么一點念頭都無法通達，出劍和拔拳之前，還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猶猶豫豫，瞻前顧后，算清楚每一個細節(jié)的話，干脆去當精算師好了，連屠狗者都不如，還修什么真！”

    “沒錯！”

    眾人異口同聲地怒吼，“大家出來修真，最重要就是念頭通達，就是他媽的痛快！”

    “念頭通達，想做就做，一騎當千，真他媽的痛快……”

    李耀整個人都開始顫抖，籠罩周身的銀白色液體紛紛蒸發(fā)和退卻，露出了他激烈起伏的胸膛，和快要爆炸的拳頭，“這就是我，這就是修真者，這就是——人類啊！”

    “你……”

    沒想到在親友團的呼喚和助威之下，李耀竟然能激發(fā)出如此強大的力量，就連洪潮都為之戰(zhàn)栗，隨后卻是惱羞成怒，調(diào)集了更多的銀白色液體，將李耀徹底淹沒，覆蓋，包裹和吞噬。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近乎無限的“量子能”，對李耀的神魂展開狂轟濫炸，將他的自我意識死死鎮(zhèn)壓，再次迷失在悔恨和恐懼交錯的洪潮深處。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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