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憐惜心疼-《嫡女歸來之皇后太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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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立刻滾,別再污了唐姑娘的眼睛。”許知遠對著威遠將軍府的侍衛說道。
那些侍衛直接把人給轟走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唐平和唐笙等人就消失在了唐慧珠的視線里。
那些鏢師沒有跟著去,滿臉愧疚地對唐慧珠說道,“真的很抱歉,唐姑娘,我們沒有發現你被人擄了,就藏在了馬車上,要是發現了,我們也會不遺余力地救你的。”
唐慧珠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哪怕她心底仍然一片傷痛,情緒卻已經漸漸地安定下來,“沒關系,這不怪你們,你們也被喝了蒙汗藥。這趟鏢不用你們押送了,你們回去吧。押送的銀子我也不會去退回來的,辛苦你們了。”
那些鏢師得到了豐厚的銀子,對她更是敬佩至極,“多謝唐姑娘,以后姑娘還有貨物要押送,盡管找我們平安鏢局,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地替姑娘押送。”
等到鏢師們離開以后,許知遠側過頭看著情緒懨懨的少女,聲音里有著不易察覺的關切和溫柔,“你身上有沒有哪里受傷?那些唐家的男人有沒有折磨你?”
她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不過是想把我擄回去換聘禮,再想辦法接手我手上所有的田地,莊子和商鋪宅子這些。到底我身上留著唐家的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不會在身體上傷害我的。”
“走吧,這已經到深更半夜了,我送你回家去,以后別再犯傻妥協了,你越是在乎一些事情,人家越是拿捏住軟肋。等到你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不顧了,他們反而害怕了,你明白嗎?”許知遠看她那樣,就忍不住來氣。
“人家威脅你而已,你還真的傻傻地往下跳了。你爹要是敢把你娘的墳墓刨了,他也別想在仕途上混了。要知道皇上和皇后可是護著你的,他不過是嘴上威脅罷了,哪里敢真正地傷害你娘,除非他想讓整個唐家破敗,讓唐家人從云端跌進地獄里去。”
許知遠的一通訓斥,讓唐慧珠低下了頭,羞愧不已。
“我也知道他們是在威脅我,但是你不了解我爹,也不了解我那個繼母,他們發起狠來,瘋狂起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小時候生病燒了,他們以為是會傳染的,硬生生地把我關在院子里自生自滅,我差點就死了。”唐慧珠想到她年幼時遇到的那些事情,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釋懷。
她是真的擔心她娘連死都沒有辦法得到安寧。
許知遠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冷聲說道,“那是以前,你現在有皇上和皇后撐腰,他們再怎么張狂,再怎么天高皇帝遠,也不會完全不顧忌,更何況現在皇上正在盯著他們,除非真的不想做這個密州城主了。你說你,平常看著挺聰明的,怎么關鍵時刻反而變傻了呢?”
雖然性格像沐晴,但是唐慧珠好像真的沒有沐晴聰明呢,差得太遠了。
唐慧珠臉上流露出愧疚的神情來,聲音輕得連她自己都差點聽不見了,“對不起啊,是我害得你深更半夜地還跑到這里來。還有,許公子,謝謝你救了我,不然我可能真的要被他們擄回密州城去嫁人了。”
許知遠擺了擺手,“謝什么?你是皇上和沐晴的恩人,我幫你是應該的,難不成看你跳進火坑里深受折磨一輩子嗎?你好不容易從密州城來到了京城,應該有個順遂幸福的人生,怎么能被那些人給毀了?好了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廢話了,我們快點回去吧,這里陰森森的,還那么冷,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唐慧珠被侍女扶著上了后面跟過來的馬車,許知遠帶人騎著馬跟在馬車的旁邊,在黑暗的夜色里,一路護送著她回家。
斷魂山距離京城有很長的一段路程,再加上天黑,他們也不是很著急,不像是來的時候那么趕了,所以回去的時候足足花了兩個半時辰,等到了城門口,天已經蒙蒙亮了,城門正好打開。
進城以后,許知遠讓將軍府的侍衛先回去,他則是和唐慧珠的侍女們護送著她回家。
馬車停在了唐慧珠家門口,侍女們小聲地喚道,“小姐,醒醒啊,到家了。”
唐慧珠早就睡著了,她小聲地嘟嚷道,“別來煩我,我要睡覺。”
說著轉身又埋在了毯子里,繼續睡了過去。
鳳雪和鳳月沒有辦法,只好把她給扶著下了馬車,這才看到她的臉燒得通紅,整個身體滾燙得嚇人,更是軟綿綿的,身上似乎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兩個丫鬟一面把唐慧珠扶進了府里,一邊臉色沉重地對許知遠說道,“公子,唐姑娘她生病了,燒得很厲害,她的身體情況很不好。”
許知遠三步并作兩步地走了過來,修長白皙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那里滾燙得嚇人,他眉頭皺得緊緊的,直接從鳳雪和鳳月那里把唐慧珠給解了過來,打橫將她給抱起來,大踏步地走進了府里。
“回去仁春堂把大夫請到這里來給她看病,不要再磨蹭了,盡快讓人過來。”他冷沉著一張臉對丫鬟說道。
鳳雪立刻去請大夫了,鳳月和其他兩位侍女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邊走著,臉上也充滿了擔憂。
“慧珠她的房間在哪里?”許知遠抱著虛弱不已,已經陷入昏迷中的女人,轉過頭問道。
“公子請這邊走,奴婢帶路。”鳳月的反應速度很快,走在前面幾步,把抱著唐慧珠的許知遠引到了臥室里。
唐慧珠很是狼狽,她的衣服還沾了斷魂山的泥土,又有煙熏和藥材的味道,混合交織在一起,那種感覺別提有多么難聞了,然而許知遠并沒有半點嫌棄的意味。
把她放下來以后,他才看到她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顯得很是痛苦和難受。
“去打熱水來,給她把身上的臟衣服給換了,幫她擦洗一下。”許知遠對著丫鬟吩咐道。
紅柚和箏兒滿臉淚水,憂心忡忡地去準備了熱水來,又找了干凈的換洗衣服。
許知遠退出了門外,順便把房門給帶上了,站在屋檐底下,臉色陰沉,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有著幽暗不定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沒多久,紅柚端著盆走了出來,他攔住丫鬟,低聲地問道,“她衣裳換好了沒?給她擦洗過了嗎?”
“回公子,小姐她衣服換好了,只是她看起來很不好受,痛苦得很,分明是被劇毒折磨得狠了。”紅柚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我進去看看她,要是大夫來了,直接讓大夫過來。”許知遠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心底那股壓抑和煩悶的感覺究竟是從哪里來。
箏兒站在床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小姐,她心疼得不行,許知遠進去的時候,聽到她小聲地抱怨道,“小姐,你干嘛要受他們威脅,唐家那幾位公子分明是不安好心的,你這又是何苦呢。你現在這么難受,奴婢都替你感到委屈。”
許知遠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箏兒急忙用手將眼淚給抹去,甕聲甕氣地說道,“奴婢見過公子。”
“再去打一盆熱水來,多拿幾塊毛巾來,先幫她將熱給降下來。”許知遠不通醫術,只是沐晴以前在沐嫣生病的時候,她是這樣照顧的,他也是有樣學樣。
箏兒不敢違抗皇后哥哥的命令,很快就退下去打水去了。
床上,唐慧珠蜷縮著身子,因為不舒服她身體顫抖著,滿臉的淚痕,竟然已經高熱到說起了胡話來,“娘,我好想你,你為什么那么早就丟下我了,我這些年過得好累。”
她抽抽噎噎地哭著,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小貓一樣可憐,那細細的哭聲,就跟刀子一樣凌遲著許知遠的心,他說不清為什么,竟然也跟著難受了起來,心里酸酸澀澀的,沉重壓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拿過旁邊的帕子,耐心細致地幫她將滿臉的淚痕給擦去,像是哄孩子般地說道,“別哭了,你娘雖然去世了,以后你找個疼愛你的男人嫁了,有了屬于自己的家,就不用像現在一樣受那么多的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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