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沒有害你爹,也沒有想要你和你娘的性命,沐晴,你弄錯了,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別沖動之下做出錯誤的事情,我是你的叔叔啊,是你的親人。” 許亦勇嚇出了一身冷汗來,衣服都濕透了,他真的害怕命喪當(dāng)場。 “親情牌就不要打了,你是我的叔叔嗎?我爹根本就不是祖母的兒子,你和三叔也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壓榨我爹,祖母為什么那么偏心,你心里沒數(shù)嗎?” 許沐晴不想再偽裝,直接拆穿了那個殘酷的事實,“別想著再用花言巧語來糊弄我,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話。許亦勇,你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你不能殺了我,殺人是犯法的,許沐晴你給我冷靜一點,你以為殺了我就能有好下場嗎?等待著你的將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許亦勇被巨大的恐懼包圍著,情緒幾乎要崩潰,褲子都嚇尿了。 “我既然敢做這件事情,就不害怕承擔(dān)后果。貪婪歹毒的卑鄙小人,你以為我爹死了你就能名正言順地接手威遠將軍府的一切了是嗎?讓你失望了,我爹穿了護心軟甲,你給的劇毒再厲害,也沒有我的解藥厲害。” 她操起棍子,發(fā)狠地在許亦勇的身上再用力地打了兩棍,一腳用力地踹在了許亦勇小腹下面最薄弱的地方。 許亦勇再次發(fā)出痛苦而凄厲的哀嚎聲。 “你這個魔鬼,孽障,你憑什么這樣對我?你這么狠毒一定會遭到報應(yīng)的!許沐晴,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不信你就等著瞧。” 許沐晴笑了,“做鬼?我讓你死做什么?看到死人我還覺得晦氣呢?生不如死地活著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你不是想殺了我爹,還想要等我哥回來也想辦法制造意外讓我哥死了,大房沒有了男丁就任由你們沐恩候府?dāng)[布嗎?你倒是繼續(xù)算計啊。” “可惜了,我沒有我爹那么愚孝,也沒有我爹那么愚蠢,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她笑容一如既往地溫柔優(yōu)雅,眼底卻有著殺氣和死亡之氣蔓延著,“二叔,跟祖母一樣做個活死人挺好的,你覺得呢?不然就做個躺在床上,能夠看,能夠聽,卻不能夠說的啞巴,好不好?” 許亦勇身體猛的一僵,猶如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他情緒崩潰地大喊打叫起來,“娘她不是被沈嬤嬤害的,原來是你。許沐晴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你還不算太笨嘛,的確是我,那又怎么樣呢?只允許你們想要我們大房這些人的性命嗎?我報仇反擊又有什么錯?要怪就怪你們太過貪婪無恥。” “廢話該說的也說完了,為你的陰毒和自私承受后果吧。” 許沐晴再次操起凳子狠狠地砸在了許亦勇的頭上,許亦勇頭破血流,再也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徹底地昏死過去。 她嫌惡地擦了擦手,避開了地上的血跡,從這座幽靜的小院落走了出去。 終于除掉了一個眼中釘,哪怕他沒有死,但是她精準(zhǔn)地控制了力道,許亦勇再也醒不過來了,只會跟那個老毒婦一樣成為活死人,外加變成太監(jiān),這個結(jié)果比殺了他還難受。 “白薇,茱萸,你們想辦法給王大春一筆銀子,讓他帶著姜舞兒逃得遠遠的,沒有個三年五載別再回來了,小心候府那邊的人報復(fù)。” 許沐晴很冷靜地吩咐道,似乎對于她剛才出手狠辣的事情沒有半點害怕,更加沒有任何的良心不安。 許亦勇哪怕就是被千刀萬剮,她都不覺得解恨。 前世她的哥哥之所以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這位叔叔不停地調(diào)唆,讓哥哥去給二房和三房的人謀官位,謀利益。 許沐蕊和許沐瑤她們幾個也在季瑩月的面前挑撥是非,說她哥有野心,許沐晴手段又太過狠毒,小心等皇上登基以后,外戚專權(quán),動搖蕭霖策的皇位和根本。 明明那時候她哥哥只是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手里又能有多少權(quán)力呢? 蕭霖策卻被美人計和心胸狹窄給奪去了理智,竟然真的想辦法將她的哥哥給除掉了。 想到前世她爹在對敵國的時候,被自己信任的屬下出賣,沒死在敵人手里,反而被自己人從背后捅了致命的一刀,想到她哥被毒箭刺穿慘死,許沐晴依然控制不住地心痛,眼眶也控制不住地紅了。 爹,哥哥,這一世我們絕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了,換我來保護你們。 她讓茱萸和白薇去幫她做事情以后,很快就回家了,身上干干凈凈的,沒有人沾染上一絲灰塵,就好像是隨意地去逛街了一樣。 半個時辰以后,許亦勇帶著的那兩個小廝悠悠醒來,看到房門大開著,心里涌起了不好的感覺,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觀察屋里的情況。 許亦勇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把他們都嚇壞了。 “侯爺。” 兩個小廝飛快地跑過去,將昏迷不醒的許亦勇給扶了起來,直接上了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往候府的方向趕去。 到了候府,李芙蕖和許沐蕊看到不省人事的許亦勇,幾乎要崩潰了,眼淚嘩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還愣著做什么,快點去找大夫來啊。” 許沐蕊一邊哭,一邊手忙腳亂地讓丫鬟打了熱水過來,用溫?zé)岬拿聿恋羲樕虾蜕砩系难E。 “爹,你這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要嚇?biāo)牢覀兞酥绬幔俊? 李芙蕖心都要碎了,再等大夫來的時候,她強忍著悲痛和怒氣將跟隨的那兩個小廝叫到了面前。 “你們是怎么照顧侯爺?shù)模烤钩隽耸裁词虑椋趺磿兂蛇@樣的?” 兩個小廝頭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那件事情他們要怎么說,若是夫人知道侯爺養(yǎng)著外室,他們還幫忙打掩護,他們還能有好下場嗎? 李芙蕖承受著劇烈的煎熬,看到夫君的隨從竟然還有事情瞞著她,怒氣立刻蹭蹭地往上涌,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侯爺都成什么樣了,你們還瞞著。不說是吧,來人啊,將他們拖下去亂棍打死,看他們招不招。” “夫人,你別動怒,小的們說。但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侯爺他其實在外面養(yǎng)了一個漂亮又嫵媚的女人,已經(jīng)養(yǎng)了有兩個多月了。” “可是那個女人是嫁了人的,今天那個女人的夫君找上門來了,正好碰到侯爺和那個女人在翻云覆雨。侯爺之所以被打成現(xiàn)在這樣,很有可能是被女人的夫君打的。” 這些事情許亦勇的小廝昏迷過去了,原本是不知道的。 然而許沐晴她在收拾了許亦勇以后,讓白薇買通了一些嘴碎的男人和女人,在他們離開以后就來到了姜舞兒住的那個院子外面,不停地傳播。 很快,許亦勇和有夫之婦茍且的消息就傳得沸沸揚揚,甚至女人的夫君找上門來將他打得頭破血流的消息也很快地傳出去了,繪聲繪色。 兩個小廝扶著許亦勇出來上了馬車的時候,還被很多愛八卦看熱鬧的人圍觀了,幸災(zāi)樂禍地指指點點,兩人羞愧難堪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太丟人了。 李芙蕖剛開始是心疼,現(xiàn)在聽到她的夫君竟然在外面亂來,氣得簡直要瘋了,不管許亦勇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之中,揚起手對著男人的臉就扇了兩個耳光。 “你這個混蛋,就那么色令智昏嗎?府里那么多女人還不夠你睡的,竟然在外面養(yǎng)起女人來了,活該你被人打得頭破血流。許亦勇你這個王八羔子,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的身上。” 她氣得都想把這個男人給扔出去不管算了。 就那么缺女人嗎?竟然連嫁了人的女人都要養(yǎng),現(xiàn)在好了,被打得昏迷不醒了吧,死了活該,省得天天來惹她生氣。 “娘,現(xiàn)在爹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你就別再打我爹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讓大夫快點來吧,我看爹的手筋和腳筋好像被挑斷了,要是爹真的成了廢人,我們以后要怎么辦?” 許沐蕊滿腹擔(dān)憂,越是這樣,就越是覺得怎么大夫那么久還不來。 她的祖母現(xiàn)在成了活死人,要是她爹也被人打得重傷丟了性命,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會是什么。 李芙蕖被女兒提醒著想到了這一成,也忍不住害怕地哭了起來。 “再派人去催一催啊,你爹他不能有事。” 又過了一會,大夫急匆匆地趕來了。 “大夫,麻煩幫我爹看一下他的傷情,看他怎么樣了。”許沐蕊咬著嘴唇,眼睛紅腫著,梨花帶雨般的惹人憐愛。 回春堂醫(yī)術(shù)最好的大夫仔細地檢查了許亦勇的傷勢,不停地搖著頭,“真是造孽了,太殘忍太可怕了。” “我爹他的傷情究竟怎么樣了?大夫你別總是搖頭啊,說說具體的情況,我爹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許沐蕊看到大夫嚴(yán)肅的神情,心都沉到了谷底,強烈的害怕從脊背處涌了上來,讓她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侯爺?shù)纳砩嫌惺畮滋幑鱾X袋像是被人用凳子砸了多次,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看他的傷情,想要恢復(fù)成以前一樣是不可能的。” 李芙蕖和許沐蕊只覺得像是晴天霹靂一樣,腦袋嗡嗡的,都沒有辦法思考了,眼淚像是不斷線的珠子,控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大夫,你一定要想辦法讓我爹恢復(fù)成健康的人那樣,不管用多貴的藥材,也不管你的診金有多貴,只要你治得好我爹,都不是問題。” 許沐蕊急切地對眼前這位醫(yī)術(shù)也很厲害的大夫說道,她不能讓她爹變成廢人,絕對不能。 “小姐,不是老夫不愿意救侯爺,實在是無力回天啊。侯爺他這分明是被人惡意報復(fù),這是往死里打啊。實話跟你們說了吧,侯爺他不會有性命危險,但是這輩子也只能這樣了,再也醒不過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