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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廚的蛋糕也做的出師了,又演變出不少新式的點心,回了宮。
家里的廚子也跟著御廚學了幾招。
互相探討學習結束。
魏華音到布莊來看開張活動的效果。
因為是新布莊,對那些貴婦小姐們來說,是多了一個新穎布料的地方,自然是樂見。但被搶了生意的同行,就有意排擠打壓。
“公子升了官,那些人對咱們布莊的打壓也沒那么狠了!”唐小忠笑著解釋。
魏華音點點頭,“慢慢做好咱們的生意,暫且先不對外!”
唐小忠面上答應的很是干脆。
魏多銀笑瞇瞇的,“音姑姑!現在外面傳言,你們是被齊南王罩著的,還有人慕名來布莊結交!”告訴她外面的消息。
魏文斌和魏小六都覺的白玉染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自從娶了魏音姑,這人生簡直就是飛黃騰達!那個說魏音姑的命貴不可言,能旺夫讓白玉染可能封侯拜相的讖言估計是真的!
看魏華音盤了賬目,待了會離開,魏文斌忍不住吐槽,“你說她在魏家的時候,為啥不旺一旺我們呢?”
他們家往上三代和樊氏是同族的兄弟,魏里正家是大院的,樊氏他們這一支是三院的,也之所以魏嫂子她們都叫樊氏三院奶奶。
所以魏文斌就想,他們也算是親的,魏華音這好運氣都不旺一旺他們!
魏多銀扭頭笑看著他,“音姑姑不在魏家的時候,也旺了我們啊!還是因為做得好啊!”
魏文斌知道自己沒有先機,哼了哼,更悶了頭學。
而幾個人都做的認真,唐小忠舌燦蓮花,又加上魏華音的主意,布莊里的布匹也的確新穎炫彩,剛開張不久,生意火的,能頂得上人家倆月。
看又一批新貨物運送過來。
之前的顯然已經快賣完了。
這么個布莊,被人都生意暗淡的時候,它偏偏大賺。
朝中就有人彈劾白玉染,經商開店,與民爭利,觸犯刑律。
各世家都有龐大的家產家業,但多數都是家中其他人在經營,或者是下人。
那些家族中的人,尚若打理家中生意,便是入了商途,都是不允許科考為官的。
白銀布莊是隨白玉染和魏華音來京城之后她們開起來的,地方是白玉染盤的,那就是她們開的!
御史奏本,白玉染仗著權勢,開的布莊短短半月余,已經賺了幾千兩,簡直暴利!都是盤剝百姓利益得來!
仁宣帝是素來不喜商賈之事。聽了這個奏本,當即就叫了白玉染問責。
升官成四品,白玉染也能入朝,參加早朝的朝會,知道會有有針對,原來還有一 >>
個這個在這等著他。
“回皇上!微臣內子陪嫁的染布方子,后來就地取材,買下村民的桑麻棉布,染了往外賣。如今已經帶動數個村子村民溫飽難題。來求著眾多,內子這才把店鋪開到京城中來!養殖桑麻,種植棉花的技巧,也都是內子平日傳授與村民之事!所得雖有余盈,也都是內子陪嫁。她剛準備捐助村里開辦學堂!并非盤剝民利!請皇上明察!”白玉染跪下辯冤。
“不過面上說的好聽,從商賺錢,與民爭利是貼一般的事實!皇上有所不知,她們那店鋪還打著白銀的牌匾呢!”梁御史怒哼奏本。
白玉染斜了一眼,“京中有多少官員,妻子陪嫁難道只有金銀字畫和田產農莊?沒有鋪子生意?說牌匾,梁御史只怕不知本官姓什么,更不知我夫妻名諱!”
但朝中數個人紛紛指責,白玉染嘴硬,借機斂財賺錢。
仁宣帝明顯的不高興,雖然沒有支持斥責,聽白玉染那些解釋,“你身為朝廷命官,妻兒從商盈利,確有不妥之處?!?
劉伯驥看白玉染神色已經很不好,這才站出來說話,“皇上!各世家也確都有生意,白侍郎不明其中癥結,也情有可原。命他們把店鋪交與家族其他子弟打理便可!”
仁宣帝也的確是有意培養,又看甄泰一派的人使勁兒詆毀,劉伯驥又幫著說話,看看白玉染已經變了臉色,“那便如此吧!”
“多謝皇上開恩!”白玉染忙行禮。
甄泰冷笑,蕭沅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又是皇上偏寵的人,能讓他吃過敏,再有人多加挑撥,現在又參他一本經商剝利,已經讓皇上不喜了他!
只要再找人煽風點火,皇上的厭棄了他。如果他利用蕭沅,只會讓皇上更加不喜。
馬上太后的壽辰上面,他肯定會為了討好,重新獲取看重,拿出貴重的壽禮。
到時候憑他一個三年前還窮困的人,短短時間賺取巨款,能得皇上歡心?再稍加栽贓陷害,就直接玩完!
白玉染回到家時,見蕭沅正在家里。魏華音給他做了爆漿面包,披薩,正在烤年輪蛋糕。
他神色不顯,朝中被參奏的事,也只字不提,只傳信叫了魏多銀,生意轉到他的名下。
大熱的天,魏華音也不想擺弄這些,叫蕭沅逮著,不做不行,把年輪蛋糕做好,直接說,“切好,留一個自己吃,剩下的都給他拿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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