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幾個人湊在一起就議論起來,“現在不知道是二房的主意,還是老太太的主意,逼著白二郎兩口子給白玉梨說親呢!自己爹娘哥哥都在,非得找白二郎說親!也不看看正是備考的關鍵時候!” “還不是白二郎和音姑兩口子發了家,認識的富貴人家多!想攀個高門戶的好親事!自己夠不上唄!” “要我說,這是二房自己沒有考中功名,見不得白二郎好,故意的呢!要不然老太太的能不知道輕重?” “白家老太太偏心眼!偏著二房唄!” “我看也是!” “那白玉梨也真是性子不行!就算之前是被顧玉嬌教唆的,這后來下巴豆粉又是為啥?那個東西,吃完上吐下瀉,要是懷著身孕的人,可是要了人命了!” “那會不是說,白三郎落榜,是白二郎他閨女克的!估摸著是心里恨不過,就報復呢!誰知道是她克的白三郎!” “這都是親兄弟的,就算白二郎是堂兄弟,他要高中做了官,他們不也跟著風光!?哪就見不得人好,非得給人找個事兒了!真是心里不平和!” 然后又有人說起來,丁氏曾經打聽過張景軒,結果張景軒娶了翠姑,魏華音的堂姐,所以二房也氣恨這個。 接著魏華音送白方氏出來說的話就傳了出來。是張景軒自己遇見翠姑,看上翠姑,邀請她們逛燈會之后來魏家提親的。也不過是在白玉染和魏華音家里遇見的,借了她們一塊邀請的翠姑! 要白玉梨是個好的,不用二房說,不用白方氏逼迫,她們來往人脈那么多,肯定早就給白玉梨說門好親事了! 白承祖正侍弄煙葉賣煙葉,也是幾天后聽到有人嘀咕議論,回家一問,“你過去找二郎她們,逼著她們給玉梨說親了?” 白方氏一聽就拉了臉,“啥叫我逼著她們給玉梨說親了!我不過就問問,她們直接頂了我一頓!看不起玉梨,不愿意給玉梨說!” 聽她這話,白承祖氣的臉色發青,“她們里里外外一堆事情,忙的腳不沾地團團轉。二郎再有幾個月就參加春闈了,念書的時間都不夠!玉梨的事兒,你還拿著去找她們!?” “玉梨也是二郎的妹妹!我又沒說耽誤他念書的時間,也從來沒有逼迫她們!你聽誰說的話我逼她們了!她們當哥哥嫂子的,給妹妹說門親事,還得罪她們了!?”白方氏也氣惱的瞪著眼。 白承祖陰著臉,“是老二媳婦兒讓你去的?” 白方氏一聽這話,就想到白玉染的質問,是她要去說的,還是二房讓去說的。她也明白這話的意思,虎著臉,“我自己去說的又咋著了?!老二媳婦兒說的又咋著了?又沒說耽誤二郎念書,他媳婦兒不是閑著?家里啥啥都有下人干,十來個下人伺候著,她就給玉梨跑跑腿兒又有啥不行!?” 反口又質問他,“誰跟你這挑撥了?不愿意就算了,找一堆借口。這都幾天過去了,還跟你在這挑撥了!”映射魏華音挑撥的。 白承祖氣的手里紫砂杯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還在這映襯映襯!還在這抹黑誣陷!你自己干的事,說的話,隔一個墻頭,過路的都聽見了!村里早就傳遍了!” 他從來沒有發過這么大的火!臉色鐵青,兩眼噴火,白玉染給他送的紫砂茶杯一直喜歡拿著喝茶,直接摔了個粉碎。 白方氏都嚇了一跳,又聽村里過路的聽到她和白玉染的話,村里都傳遍了,那肯定沒傳好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黑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白承祖簡直快要氣炸了,“白玉梨自己做的事,哪個還有臉叫二郎去給她說親!有點腦子就知道說不成!又是二郎備考,家里一堆事的關鍵時候,叫你去你就去!?不想想這里面有啥貓膩兒算計!?” “能有啥貓膩兒算計了!?玉梨的親事本來就耽擱不得!過了年三郎不得也趕考!?到現在親事都還沒著落呢!”白方氏的氣焰已經全降下來,但心里還是不服不忿的,覺的是他想的不好! 白承祖怒指著她問,“你就認定了是音姑背后挑撥,就是不相信老二家心懷不軌!?還說你不是偏心眼兒!你自己出去聽聽看看,看村里都是咋說你的!咋看你的!不分黑白是非!不分輕重緩急!!” 白方氏抿著嘴不說話,臉色卻很不好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