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房就分了七十多兩銀子,趙氏懶,白老三也不是個勤勞能吃苦的,上頭沒有人管著了,雖然田地?zé)熑~都是均等分的,但侍弄的卻不如老院。 家里養(yǎng)的幾只母雞,一頭豬還是開春時白承祖去抓小豬仔喊著三房一塊去才抓了一只,喂的也不堪精心,生生比老院少賣了將近二兩銀子。 都想著能進(jìn)染坊混個差事,月月再拿一筆工錢。 可惜魏華音態(tài)度堅決,就是不同意,鬧了幾次都沒能進(jìn)去染坊。鋪子也沒個影兒! 白承祖一說讓他從染坊拿貨往外賣,頓時心里就不情愿,“上外地賣......這得跑到哪去啊?而且我一個人帶著貨出門在外,孤立無援的,再出個啥事兒!” 聽他這不上進(jìn)的話,白承祖的臉色沉,“四郎不是念書的料兒,夫子咋說的,你也該都知道!他的學(xué)問我也問過幾次,連《孟子》和《論語》都有說不好的,還去科考?除了浪費錢財!他年紀(jì)也不小了,你們只管把他轟到學(xué)堂里,拿著銀錢混著日子?不為以后想想,為以后打算!?” 一說到兒子不中用,白老三有些不高興了,“爹總說四郎不是讀書的料兒,那孔夫子也是幾十歲了才開始真正用功奮才成了圣人!四郎只是年少時不堪用功,總不能就這么斷了他的前程!我愿意供他,讓他科考,自然得是考個試試的!” “我看你就是懶!不上進(jìn)!一點小苦就吃不得,還想享榮華富貴?!放你娘的狗屁!”白承祖氣的臟話都罵了出來。 “爹罵我不上進(jìn),可我們家就我一個頂梁柱,我要是走了,家里可咋辦!?他們都做大生意的做大生意,開鋪子的開鋪子,我不在家了,就剩他們娘倆,爹娘年紀(jì)大了,誰還能幫襯招撫!?”白老三給自己找機(jī)會。 白承祖之前也是這樣想,所以他想多掙些錢,但沒有出去闖蕩,而是學(xué)了侍弄煙葉,在家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賺那點小錢養(yǎng)家糊口。 可如今,二郎家,毅然成了一方地主鄉(xiāng)紳,可他們之間卻因之前罅隙頗重,不好好維護(hù)好關(guān)系,一個不愿多幫襯,幾個貪心打主意。要是再不想個平衡點的法子,以后只怕親兄弟為錢財反目成仇人了! 可他也沒想到老三竟然如此沒用,“你既然自己怕吃苦受累,以后就別給我眼熱別人!跟我叫苦!!” 白老三不愿意,倒是白老二聽的有些心動。他雖然在外做個小管事,每個月也就二三兩銀子的工錢,到手還要打點,偶爾摸點油水也是寡薄的很。不如出去闖蕩一下,真要不行,再回來想辦法,到時候也好跟魏音姑她們討個體面差事!畢竟也算是幫她們賣布的! 不過白老二不差這倆仨月,他要等兒子科考的消息,看他這次春試的結(jié)果。這一次,必須能聽到喜報! 村里也有其他的人動了心,想要從染坊拿貨也出去賣,做個小生意,好歹賺點錢補(bǔ)貼家里。不然看別人都那么干勁兒十足,越過越好,他們就土坑刨食兒?! 有人大膽,過來借了錢過來,拿著家底兒過來染坊進(jìn)貨。 今年新春上了不少新花色,都是有關(guān)春日的,或清新,或鮮嫩,或溫柔,或可愛。 他們有上進(jìn)的心,魏華音自然愿意幫扶,講了個幾個某一地展一樣?xùn)|西,然后那一地的人就出去到全國各地都靠那樣?xùn)|西勤勞致富的故事。 就她吃過的拉面,她眼見的全是那一片的人在開店!之前還曾疑惑,全國各地那么多家,所有的人都出來賣拉面了嗎? 不過白玉染不同意免費給那些人拿貨,讓他們賒賬,必須得有抵押,拿多少貨,就抵押幾畝地! 魏華音沒有說啥,點頭表示同意,她不是善人,也不開善堂,自不會做讓自己虧本的買賣! 一聽要抵押田地,好些人都退卻了。 但有人愿意博個富貴,咬咬牙把家里的田地抵押了,從染坊拿了貨出去闖蕩。 這事一出,立馬就有人說不好的話,說魏華音和白玉染持強(qiáng)凌弱,算計窮老百姓的田地! 李氏覺的讓人抵押田地不好,“誰家的田都是命根子,一家人就指望那幾畝田,這要是出個意外啥的,一家人可咋辦啊?人家也會說你們不厚道的!你們也要為肚子里的孩子多積極福報!” “婆婆多慮了!若是不拿田地抵押,誰都要來染坊賒賬拿貨了!到時候染坊要虧空倒閉了!一人拿一點,多少都不夠敗的!讓他們抵押田地,也是絕了那些想占便宜的人的心思!也是為了讓拿貨的人知道,身家性命的田地都在我手里,要不賣力,田地就沒了!”魏華音看她圣母心的病又犯了,耐心的跟她解釋。 李氏聽了,也還是覺的有點不太好,“這要是真出個啥事兒,你們搶了別人的田,到時候再出個啥事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