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玉染看的頗有些自得。 照這么買下去,衣帽間早晚會填滿! 很快到了柳婉姑出嫁的日子,魏華音和魏華玉過去添箱。 東西中規(guī)中矩,不是陳氏盼望的珍貴首飾,卻也都不便宜。又另加二兩銀子添的壓箱底。 陳氏挑不出錯來,卻又高興不起來。和她期待的可差著份兒呢!自己穿金戴玉的,出手卻這么小氣! 柳婉姑從鏡中看著自己一身大紅刺繡嫁衣,妝容精致,又看魏華音,只穿了件藍綠和粉色相見的衣裙和砍價,粉黛未施,滿頭烏發(fā)也只用了一支慣常用的木鑲玉步搖,一串小頭花,就清麗脫俗,只一眼便能注意到她。 果然還是這么多人里最出彩的人!即便今兒個是她成親! 察覺到她的目光,魏華音抬眼,對上她的目光。 柳婉姑彎著嘴角笑,“音姑!” 魏華音看她口型是叫她,走上前去,“緊張也不用怕,人生只一次的成親典禮,所有情緒都值得。” 柳婉姑微愣,笑起來,“音姑!謝謝你!” 魏華音微笑著搖搖頭。 因為要嫁去縣城,范家早早就踩著吉時出發(fā)了。 外面鞭炮響起,喜娘過來把蓋頭給柳婉姑蓋上。 “吉時到——” 唱禮的唱禮,該上轎了。 柳青河作為大哥,上來背柳婉姑上花轎。 白玉染本來只作為一個表妹夫,不用送嫁。但范家會做人,讓多多去人,還特意邀請于文澤,白玉染連同表兄弟們都去。若不是女客不興,連女客也要請。 送嫁的快走了,魏華音快步過去。 白玉染看著她過來,以為叮囑他不許喝酒,眼中的笑意流出來。 魏華音卻是來提醒叮囑于文澤,“姐夫!你別喝多了酒,大姐如今正快是后三月,還得照顧你!”怕他喝醉酒了鬧魏華玉。 于文澤連忙答應,“我知道!不會多喝的!放心吧!” 白玉染幽怨吃醋的拽住她的手,“為啥不叮囑我!?” 魏華音瞪他,“不許喝多!” “我排到后面了!”白玉染哼哼。 于文澤笑他,“再不走要落后了!快走!”不過出門吃個酒,還黏糊!都沒看音姑那臉色都下來了! 白玉染看人太多,只得應了,緊了緊手,隨著于文澤一塊出發(fā)。 陳氏總算找了個合她心意的親家把寶貝女兒嫁過去了,能在縣城開飯莊這些年,范家的家境還是不錯的!就算魏音姑和白玉染她們靠著吳家再干幾年只怕也比不上! 就是女婿今年春試運氣不好,沒有考個功名。待明年春試,再考個功名,就差不多了! 聽著親戚村人贊嘆那些陪嫁,實際上有不少是范家下聘的,陳氏在這個上卻是有些不太高興。想給女兒多陪嫁點壓箱底,老頭老婆子卻以不能比大郎太過,還有二郎為由不舍得多出!魏音姑可是光壓箱底都拿了上百兩!還有那么多金銀玉器首飾! 她不知道魏華音多出來的金玉首飾,是白玉染砸了好幾十兩銀子買的,給她添的。 范家對柳婉姑也挺滿意,婚禮辦的也風光。 柳家這邊也擺了喜酒。 魏華音陪著魏華玉吃飯,陳家的婆媳也拉著她說話,倒是一天沒閑著。 在柳家等到快日落,送親的人才回來。 白玉染下車來,面帶紅暈,卻神情嚴肅。 魏華音一看,顯然沒少喝,眼神都有些不清明了,“不是不讓你喝多的嗎?怎么還喝成這樣了?” 顧大流上來就告狀,“那范家和石家是親戚!” 石家......魏華音明白過來,是石幽蘭,只怕他被人借機尋不快灌了酒。又看于文澤倒是一點事兒沒有,“那我們先回去吧!” 魏華玉折騰一天,就剛才小憩了會,也有些撐不住了。 柳滿倉和柳王氏忙張羅著送她們,喜餅喜糖,連同肉啥的,弄了大籃子。 陳巧梅扶著魏華玉,送她們上了車。轉頭問陳氏,“婆婆!范家和石家是親戚,跟白玉染喝多酒有啥關系了?” “石家有個女兒,估摸著是之前打算嫁給白玉染的!被截胡了!”陳氏撇了下嘴。 陳巧梅了然的點點頭。 顧大流之前扭送趙強去衙門,陪著白玉染去買花,碰到石幽蘭就告了一狀,今兒個也是他陪同,沒想到又是因為石幽蘭,白玉染被灌了酒,回家時就跟魏華音告狀,“她還趁機假惺惺的拿醒酒茶給公子!”是他把白玉染給拎出來的! 聽著馬車外顧大流的告狀,魏華音看著整個人賴在她懷里的某個貨,忍不住翻了一個又一個眼,“你坐好!真喝醉假喝醉?” “我喝醉了!坐不好!”白玉染就賴著她。 那就是有點醉,但人無比清醒的!魏華音掰了幾次,看推不開,掰不開,干脆不理他。 回到家,楊大廚已經看天那么晚還沒回,就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