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就等于指望不上了。 柳滿營舉頭無望,跑去找魏柔娘,求薛家?guī)兔Α? 薛家卻不愿意再蹚這趟渾水,柳氏自己都流放了,他們家算什么玩意兒?兒子丟了也找薛家?當薛家是什么?一個下賤等的丫頭片子送過來,就把薛家當錢莊使了! 直接被薛家的下人轟了出來,“丟的又不是小娃兒,那么大個人,自己不傻,自己找去!啥事兒都找我們薛家!當自己什么玩意兒了!?” 至于魏柔娘,根本連面都沒有見。 薛大太太直接吩咐了一句,“薛家的小姐,有個罪犯的生母,已經(jīng)丟盡顏面!她要是去見,那就直接收拾行李,跟他們去了!薛家沒她這號人!” 魏柔娘連出來見都不敢見,只在自己院子里急的直哭,卻半點辦法都沒有。 進了薛家大門戶她才現(xiàn),就像被看管起來了一樣。雖然綾羅綢緞,金銀珠釵,錦衣玉食不斷,可她半點自有都沒有。還每日被教養(yǎng)嬤嬤盯著,學習嚴苛的規(guī)矩和針織女紅。 以她在鄉(xiāng)下窩子里長大的,沒一點點世家小姐的樣子,天天刺她,踩她,一個下人對著她橫眉立眼,還敢下手打她!松懈一點,板子立馬下來。半點沒有之前過的舒心舒服! 現(xiàn)在連自己姥姥家的人都不能見! 雖然她知道來薛家是她的出路,不然就現(xiàn)在的情況,她可能下場凄慘,連陳家小妾都做不成。可在薛家卻讓她心里更加迷茫了。只有用怒恨支撐著她。 自己偷偷練習坐臥行走,吃飯喝水的各種禮儀規(guī)矩,討好教養(yǎng)嬤嬤,爭取早日能出去,能報仇! 求助無門的柳滿營和柳成梁他們,又到魏家二房鬧,鬧著找他要人。 魏禮也心中恨怨難平,袁氏就給了他三百兩,這一趟衙門之行,就斷送了他二百兩銀子,還挨了板子。直接讓人把他們轟出去。 魏家溝的村人從他回來就一直在看熱鬧,見柳家的小兒子去找他,卻是再沒有回來也找不到了,這鬧了一場又一場的,跟看大戲一樣。 魏嫂子幾個說起來,都唏噓袁氏夠狠,夠毒,因為之前柳氏娘幾個吃的水中被投毒這事兒,現(xiàn)在也懷疑柳成材的命折在了她手里。 聽她們議論,魏華音回去拉著白玉染問他,“柳成材被弄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玉染一臉無辜,“不知道啊!我讓唐小忠他們去查了,但是沒有查到!” “你真不知道?”魏華音瞇著眼打量他。 白玉染看著她笑,“怎么?我就這么無所不知?哎呀呀!原來我在音寶兒心里,這么能干!” 他一臉自戀,夸自己能干,卻用那種含笑意味的眼神看著她,魏華音頓時黑了小臉,兇兇的瞪他一眼,“不知道就不知道!” 看她小模樣實在可愛,白玉染笑著把她拉進懷里,“管他干嘛!說不定在半路死了呢!” 魏華音幽幽的看他。總覺得他像是知道點什么! 白玉染揉亂她的頭,又拿了帶要給她梳頭。 “太長了,熱。我想剪掉!”魏華音看著滿頭的烏,實在有點苦惱。雖然不用她自己洗,有人伺候。但頭長在她頭上,綰起來沉,披下來熱。 她前世剪過好幾次,長長了就剪掉。白玉染知道她之前生活的地方不講究身體膚受之父母,不能隨意剪掉這些規(guī)矩。 雖然舍不得她一頭烏,但她又確實煩惱不喜歡,“好!我給你剪!” 魏華音提過幾次,沒想到他真的同意了,“我真能剪掉嗎?” “小傻瓜!當然能!要剪成什么樣,我給你剪!”白玉染寵溺的撫著她的小腦袋。 “到這!”魏華音伸手在下巴比劃,剪成短!清爽利落,還不用怎么打理。 白玉染黑著臉幽幽瞪她,“我替你跪搓衣板吧?” 魏華音知道肯定不行,逗他一下氣他一下,看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眼中閃過笑意,壓下微微揚起的嘴角,伸手被后背比個位子,“那剪到這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