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丁氏就知道即便沒有人知道白玉梨和白三郎的事兒,但她名聲也不好了,說親都難了。就跟白老二商量,暫時歇了給白玉梨說親的打算,等明年春試之后再說。反正她也不算大。 但是有好的,肯定是要說!不能錯過了! 于家這種,直接不考慮! 媒婆剛提了話茬兒,聽是于家,她就直接岔開了去,又是說白三郎在縣城學堂念書,有同窗學子想結親,又說白老二是大管事,手下管著幾十號人。說她們家在染坊也占著股。整個白家就剩這么一個女娃娃,她的親事家里都說了話,都指望找個好的呢! 走街串巷說了那么多,媒婆哪里能是不明白意思,這是看不上于家,不愿意,連相看都不愿意。她就說,兩家有親戚,讓魏玉姑或者魏音姑,哪一個跑一下就成了,用得著找媒婆來提。 直接回去給劉氏回了話,“說不成事兒!人家今年沒打算說親!一家人都使勁兒先掙錢考功名過日子呢!” 劉氏氣的心口疼,“看不上我們家這是咋地?我們家也沒哪個地方差了!我們二郎也不丑不矬的!” 媒婆攛掇找大兒媳婦,“兩邊多方便的親戚,你這找兒媳婦一說,她們姐妹兩廂說合,不就說成了!”把差事卸掉,腳底抹油。 劉氏倒是想,可是剛提出來,一句話說的不高興,魏玉姑竟然直接給她這個婆婆甩臉子了,還弄的她被訓罵了一頓。 于文澤看她亂來,挑完這個又挑那個,總想攀個高門頭的,挑個好的。尤其于文杰還隱隱有跟魏華音比較的意思。氣的又找于成倉,“爹你也不管管二郎的親事,再搞下去,還能好了!?誰都想找好的,找音姑那樣的,可也要看看有沒有玉染的俊俏和學問吧!” 于成倉也知道,過年那時候,有倆閨女他看都不錯,卻挑挑揀揀,讓人家覺的不樂意,結果一個也沒成,蹉跎到了現在,二郎都十八了。 又聽于文澤說這話,“你說二郎......他是心里結上了結兒,想找個音姑那樣的?” “玉染是個醋壇子,也不是好惹的!爹最好別提這種話。有一丁點礙到音姑名聲的,不說玉姑,他那個性子會整治對付!”于文澤一臉嚴肅的提醒警告他。 于成倉哪能不知道,顧玉嬌跟陳瘸子的事兒在那呢!不過也意識到二兒子的問題很不好。 “二郎的親事,我早說過,還要爹來拿主意。直接給他娶進門了,有了自己媳婦兒了,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媳婦兒好了!”于文澤道。 于成倉點頭,“這事兒我來辦!今年必須得給他娶了親不可!” “爹上次也是說,卻還是由著娘亂來!我看你們咋能過好!”于文澤說起都有些生氣,他和玉姑分家出來啥也沒要,就把燒餅攤帶出來了。家里房子,田地,菜園子和所有存錢存糧,看這個樣子,也不像過好的樣子!娘竟然還想著讓他們那兩小院給二郎一份,攤子分他一份。 “這是爹知道了!我肯定回去把事辦起來!”于成倉知道他心里也有怨言,畢竟分家啥也沒要。 于文澤鼻子嘆出一口氣,丟下話回去了。 劉氏正在家生氣,嘀嘀咕咕罵白家二房瞧不起人,“還不是的一個跟人長工,一個啥也不干,就靠染坊那點紅利,連做活兒都不要,還想找個啥樣的?真當自己閨女是天仙,是大家小姐了!可惜沒那個命!” 于成倉回來,一問她真讓人去白家說親了,又噼里啪啦罵了一頓,“二郎的親事,你別跟我問了!” “我是他娘,憑啥不讓我問了!誰還不想找個好的咋了?”劉氏怒道。 于成倉陰沉著臉,“你看看你干的事兒,你還以為外面人都不知道?不要臉面了?不知道別人背后咋說的?” “誰說的?誰說我啥了?”劉氏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急聲辯問。 “誰說的?你自己做的不顧臉面的事兒,外面人都知道!都在說呢!二郎的親事,你再不許給我過問!否則這日子不過!”于成倉陰怒著臉怒喝。他也是聽過外面人的議論,不過他湊近了,人家就不說了。前頭說那倆院子的事兒,說早餐攤兒的事兒,說啥就問問,人家都知道,肯定都在背后說呢! 劉氏看他發了大火,又氣又委屈,“我這是為了誰了?我容易嗎我!?”哭著數落起來。 于三嬸子看有熱鬧,立馬就湊了過來。 于成倉直接把她攆走,警告劉氏,“你還要一點臉面,就給我閉上嘴!非要讓全村人都看了笑話才算?!” 劉氏還是想要臉面,怕人說,小院和攤位也是想的不行,找于文澤說的,還拐彎抹角了一堆。 被喝斥了一通,不敢再哭嚷數落,卻還是沒止住哭,也沒止住數落,等于文杰回來,又跟他哭了一回。 于文杰也有些煩的狠,而且白玉梨和魏音姑根本就不對付,白家二房和三房在染坊參股,還是白方氏說下的話,賴不掉才讓她們參進去的。也沒幾個錢! 白家二房那個樣子,還看不上他!不耐煩的讓劉氏別再給他說親,“找著讓人瞧不起!找著沒臉!” 劉氏看他還不領情,反而怨怪她,才更是氣的不行。 夏天菜園子里的菜一天一個樣,一天一收,于成倉忙的很。把于文杰的親事攬過去了,卻有些顧不上。 恰逢魏華音送了兩個調教完規矩的婆子過來,都能幫廚的。 于文澤跟魏華玉商量,就直接讓于文杰回家,給爹娘幫忙,也學著好好侍弄菜園子,做出個樣子來。結算了工錢之后,又多給了他五兩銀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