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魏華音一使勁兒,都塞他嘴里,塞了滿滿一嘴。 “燒壞蛋!”白玉染嗚嗚著瞪她一眼,看她笑的得逞,伸手捏她的小臉。氣不順了幾天,總算暢快高興了! 二房三房要忍不住了。 白方氏和白承祖都再插手幫忙,合約撕毀,銀子退回,現在眼看染坊開辦,她們本來占著份兒,現在啥也沒有了! 白老三坐不住了,他讓趙氏待在家里,過來大院找白玉染說情。 白玉染和魏華音卻上了山,家里的活計安排的樣樣道道,倆人卻是上山采花去了。 有些花樹長在山里。 這次去背了兩個框,一筐吃食類的,一筐裝花草。 倆人在山上玩了一天,挖的花草沒幾棵。倒是采了不少紫木蘭,紫薇,櫻花,月季和茶花類。見能用的就采了,包括薄荷和香草,和能用上的草藥。 滿滿的一大筐,另一個筐里也裝了不少,都白玉染背著拿著。 魏華音抱了一大捧花,野餐完了下山回家。 做純露很簡單,白玉染打的有兩個精巧的小銅爐子可以蒸餾花草。 裝上水,放上鮮花和草藥,慢慢的小火蒸餾,很快下面的出口就流出各色香味的純露來。 白玉染給她做了厚厚兩沓上百張的蠶絲面膜,然后跟著她一塊用。 白老三撲了一回空,趕晚上過來也說沒在家,上山了,次一天又來。 白玉染帶著魏華音去了大田,染坊工程有魏鐵根,不用多操心,大田那邊訂的果樹苗到了。 那一塊山已經整出來了,全部種上橙子和柑桔。 “我們為啥不種櫻桃?枇杷!?”白玉染看人家樹上長的櫻桃都快紅了,很眼饞。 “家里不是種了兩棵嗎?枇杷樹還掛了兩個果!”魏華音回他。 家里的那兩棵枇杷樹,是買的大棵,也幸虧種活了,今年就掛了兩個果,另一棵的都落光了。 櫻桃也種了幾棵,樹苗太小,沒有動靜。 “能賣錢呀!”白玉染不滿的嘟囔她。 “櫻桃好吃樹難栽!枇杷好吃難存放!”魏華音喜歡柑桔,橙子,就算現在交通不便,路途遠。柑桔和橙子也能運到四海八方還不壞不變,照舊原味。 楊梅,荔枝,櫻桃,枇杷這些,過兩天就變質,碰一下就脫皮兒的,只適合在自家門口吃一吃。 “娘子說的太有道理了!是我太無知!”白玉染乖乖的聽話,點點頭。 魏華音看他又不正常,看了眼天。 白玉染不愿意回家,拉著她在大田這邊露營,野餐。 直到山上需要種的果樹苗都種好。 春耕到了。 白老三看他一連幾天都找不到人,氣的回家訓罵了趙氏一回又一回,“敗家娘們兒!壞事兒!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趙氏剛開始還跟他頂幾句,但幾天過去,大院都沒有動靜,是真的又慌又怕。 白老二春耕從來不回家,分家前不用他下地干活兒,分家后家里的地也不多,煙葉和大房,三房合伙干。水田就兩畝,有丁氏,白三郎也放春耕假,做飯還有白玉梨。 但今年春耕卻告了假,說是回家來春耕的,卻是解決染坊參股的事兒。 他海口都垮下去了,結果好不容易才借來的銀子,又給退回去了。 就這一百兩,都簽合約了,還能不讓占了!?沒有這樣的道理!要毀約,可是絕對不行的!得賠償雙倍的銀子! 但他合約上,又怎么可能玩得過魏華音,直接包含一句,甲方可隨時終止合約,乙方無權。 回來把家里的那份合約仔細的看了看,研究了一通,白老二才發現,“她們這合約里分明挖著坑呢!” 挖的坑白玉染和魏華音都提前跟白方氏和白承祖交代了,誰要鬧就找他們老兩口。 白老三看他回來,知道他念書的年數多,在外面做管事,見識多懂得也多,也會說話來事兒,過來拉著他一塊。 春耕了,白玉染更不在家了,她們又沒有水稻田,帶著魏華音去了縣城吳家染坊,學習印染花色。 一住好幾天。 村里根本找不到人。 等她們再回來,大田那邊的棉花也到了要移栽的時候,白玉染讓人搭了帳篷,就和魏華音住在山坡上露營。哪天想回來,就乘著月色,騎馬帶著她兜風到家。 白老二快氣炸了,他本來就沒有那么長的假,結果連番找都找不到人。老頭老太太還不管事了。心里連丁氏也埋怨上,平常在家就不會多長眼色,不會拉攏人,和趙氏那種貨色混在一塊,現在也被牽連了! 趙氏卻在埋怨丁氏,她想到了魏華音說她嘰嘰歪歪,不知道聽了誰的話。那都是丁氏說的,包括做工,明明是她攛掇挑撥她去的。 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