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氏顛顛的跑到大院來問做工的事兒,“別人都能提前招了,我也提前來干活兒!” 魏華音上下打量她,“給你講過合約內容吧?入股不招工!” “啥入股不招工?入了股就不讓我們來做工了嗎?”趙氏瞪著兩眼。 “你都入股了,等著分紅就行了!”魏華音道。 趙氏不相信,“入股憑啥就不讓做工了!?” “我的染坊,你說憑啥?”魏華音冷冷的睨著她。 趙氏臉色一沉,難看不已,“合約上念的時候我也聽著呢!我咋沒聽見有這個不讓做工的?” “合約生效日起,染坊相關事物,一概無關。執行解釋權歸甲方所有!”魏華音又給她復述一遍,讓她自己回家看去。 染坊的事,白方氏事先就說下了話,都有份兒,李氏也智力低下,別人說啥她應啥。這一次,她給面子。但她們不需要插手她染坊里的事兒! 趙氏不信,“我回去看看,是不是你忽悠人呢!” 跑回家拿出那份合約,看了又看,不明白,那些字也都不認識,拿著找白方氏,“婆婆!那音姑說啥,入股了,不讓我們去做工了!這是啥意思啊?” 這個魏華音事先就跟白方氏和白承祖說過,參股可以,就二房三房的人,不讓染坊做工,更不允許插手染坊的任何事物!做工的人她都有屬意的!為顯公平,大房的人也都不收。同樣大房的也無權插手染坊的事。 白承祖也知道二房三房要是近了染坊,得一句話就能雞毛當令箭,肯定認為自家投的有銀子,入的有股,能當一份家,在染坊里鬧起來。所以直接答應下來,讓誰有不服找他和白方氏。 白方氏一聽,連看都不用看,“這有啥,簽合約之前不就說了!你們已經參了股了,再叨叨事兒,就退出來!” 趙氏看她明顯幫著魏華音和白玉染說話,臉色很是有些難看,“婆婆!憑啥不讓我們進染坊的干活兒了?那染坊也有我們家一份呢!” 白方氏本來不想多理會她,聽她說這話,“自己簽字畫押的合約不清楚?事先說好的,參一股,只分年終紅利!不管染坊的任何事兒!你要再找事兒,就把你們三房踢出來!都還敢鬧,都踢出去!!” 趙氏看著她發火,不敢多說啥了。 過去找丁氏問她。 丁氏因為三百兩銀子鬧那一場,也根本沒有多留心細節處,“你說啥?只入股分紅,染坊的一切事兒都和咱們沒關,無權過問?還不讓進去做工?” “可不是!我剛去問婆婆,直接把我罵出來了!”趙氏氣道。 “不應該啊!那翠姑不就在那正干著嗎?看樣子還是個管事活計呢!”丁氏挑眉。 趙氏拉著她就到老院去,又找白方氏說,“那翠姑就在那干著呢!憑啥她能去,我們就不能去了!染坊我們也出了錢的!” “你們有能耐自己鬧去!!”白方氏煩不勝煩。 趙氏又拽著丁氏去大院。 丁氏不太想去,婆婆前幾天還氣惱著魏音姑和白二郎,這會已經厭煩她們了。 趙氏硬拽著她過去,“這個必須得問問清楚不可!憑啥啊?” “那就只問問,你別又說了激進的話,惹的她們不快,搞不好有公公婆婆做主,她們真把你踢出來!”丁氏管著她。 趙氏撇著嘴應聲。 看她的架勢,丁氏眼中閃過嘲諷,這個蠢貨!挑撥兩句就沖鋒陷陣找事兒了!那個陰毒的小賤人,別想消停好過!她就在一旁看著,做個和事佬,說兩句好話看熱鬧! 但她們誰都沒有想到,剛叫開門,鐘叔過去通稟,說丁氏和趙氏來了。 魏華音已經忍了她們夠多了,不看白方氏和李氏,她的染坊,誰也沒資格占一股!從頭鬧到尾!? 直接拎著二房和三房的合約出來,“把我的染坊當成你們的了是吧?” “我們也參了股的!”趙氏脫口就說。 魏華音冷嗤,伸手拿著合約刺啦刺啦撕碎,砸出來,“現在你們沒有股了!滾!” 丁氏和趙氏頓時有些傻眼了。 “拿銀子結算給她們!”魏華音冷聲吩咐一聲,直接去忙自己的。 鐘叔正支了銀票,買果樹苗的,聽她吩咐的,直接應聲,“是!少奶奶!” 給兩人直接把銀票分了,趙氏五十兩,丁氏一百兩。 “兩位太太!請吧!” “你......你們......”趙氏氣的渾身發抖,又慌又怕,指著他,又指著院子里走遠的魏華音。 丁氏也氣血一陣沖上頭頂。 看著禁閉的大門,兩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趙氏尖聲叫,“魏音姑!??” 鐘叔突然又打開門,端著一盆水,“洗腳水!” 兩人臉色大變,看那盆里的水直接渾濁帶渣,連忙閃躲開來。 鐘叔直接潑到大門外,一大片老遠。 “現在咋辦?現在咋辦?這個小賤人竟然把合約撕了,銀子退了!不讓我們參股了!”趙氏簡直都要哭了。 丁氏兩眼陰鷙,“去老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