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丁氏心里也明白事情是自己女兒不對,可也要看人!對著的人是魏音姑這個死肥丑豬,還扣了白家那么多銀子,說她幾句,竟然給她出頭!? 之前是料定了家里都嫌惡憎恨魏華音,不會有人出頭。沒想到白玉染是被鬼迷惑了,他出手打人,一向不多管家中事的公公站出來給她出頭。 看白承祖怒沉充火的兩眼,丁氏心里莫名一慌。明白過來他不是幫魏華音出頭,是怒憤玉梨做事不對,敗壞品行,讓白家名聲不好! 她陰著眼看了眼魏華音,伸手拍著白玉梨哄她,“是你一時糊涂了,說了不該說的話。給你二哥哥道歉!” 白玉梨不干!可是看她使眼色,又看看白玉染冷寒的臉,不想他這樣對自己,恨恨的暗瞪了眼魏華音,可憐的哭著跟白玉染道,“二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玉染冷面寒霜,沒說原諒的話。 丁氏看他的樣子,暗恨的咬牙,做面子就做全套的,“給你堂嫂也道歉!” 白玉梨扭過頭,不理會。讓她給那個丑豬賤人道歉?絕不可能! “二嬸還是帶回去好好教教吧!以后膽敢犯到我手里,我絕不會客氣!”白玉染冷寒瞥著丁氏。 丁氏覺的沒臉,尤其是有鄰里聽見這邊哭叫,過來問咋回事兒。真要叫魏音姑這個丑豬出去敗壞了玉梨的名聲,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玉梨!給你堂嫂道歉!”嚴厲的盯著白玉梨。 白玉梨恨怒的憋著眼淚,哭著抹了把眼淚,轉身就跑出去了。 相鄰的過來問,“這玉梨是咋了?” 丁氏訕笑著解釋,“跟她二堂嫂拌嘴了!小孩子氣性大!” 魏華音嗤笑,“我可自始至終都做著啞巴,這當面甩鍋的事兒,做了太順溜了吧?” 丁氏臉色陰沉難看,“音姑!這和小姑子拌嘴哪家都有的事兒,你都大人了,還跟她計較個啥!?” 魏華音和白玉梨是同年的人,白玉梨可一點沒小到哪去! 村子里的人看魏華音又是出去采集花草,又是擺攤兒賣花草,打燒餅,回來還張羅做飯。也都知道,白家這家人沒有一個對她好的! 就算是她再不好,人心都是偏向弱者,久了也會覺的欺負人! 昨兒個傍晚做晚飯,去采了莼菜,白玉染跟隔壁顧嬸兒打招呼,攛掇了魏華音教她做莼菜湯。因為采的多,魏華音就分了她一些,教了兩個小竅門。 顧嬸兒眼神閃了下,笑著說道,“這好多人家的小姑子和嫂子都不對付!音姑看著就大氣,做嫂子的自然不跟小姑子干仗!畢竟玉梨還是小孩子!今年也才十一二吧!” 丁氏刷的一下面沉如水。前不久還有人說親,她在外說過閨女才十四!還說晚兩年,等兒子高中功名再說親。 “她比華音還大一個月,以后二嬸還是好好教教吧!”白玉染冷聲說完,看向白承祖,“爺爺!時辰不早,既然要比,自然不止一項,還是早早開始吧!” “你們這是要比啥啊?”顧嬸兒好奇的問。 其他人也都好奇。 趙氏也認為白三郎必贏,直接嘴快的說出來,“二郎要跟三郎比學問呢!誰贏了誰就去念書考功名!輸了的就在家干活兒掙錢!” 眾人都驚疑了,雖然知道白玉染啟過蒙,也識字,可要跟白三郎這個在學堂念過十來年書的人比,只怕比不過吧!? 白承祖本來不想把事情泄露出去,讓人知道。畢竟白家自家的私事!而且他覺的二郎的學問也是不差的!如果可能,他的意思是想讓兩個人都考個試試。可三房都別上了勁兒,非覺的不公平,要比試一場! 看他臉色難看的可以,白方氏也陰沉了臉,“那就去請顧夫子來比吧!” 正好葉夫子到顧夫子家做客,兩人都被請了過來。 不過要看白三郎和白玉染比試學問,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都傾向于白玉染。如果那兩篇文章是他所作,再歸置歸置,春試可以下場試試,極有高中的可能!白三郎,則還需要再多踏實練練文章。 白三郎不怕人看,村里來的人隨便來。他要當眾讓白二郎丟盡顏面,再不敢提念書科考的事!老老實實在家干活兒掙錢! 所以聽到這事兒的村人,呼啦啦來了不少。 顧夫子和葉夫子覺的有些不好,畢竟這也關乎顏面,提醒了一句,“人多有點吵鬧了。” “夫子!自古論學都有旁聽,如今人都來了,再把人趕出去也不好!”白三郎笑著朝兩人拱手。 趙氏也在底下說,“是啊!這把人都趕出去,總是給鄉里鄉親的沒臉!” “我們不吵鬧,我們就看看!也看看這有學問的人論學是啥樣的!見識見識啊!” “是啊是啊!我們也見識見識!家里也有孩子想送去念書呢!” 村人你一言我一句,說的也不好再趕他們,只能留他們下來聽。 魏華音看著,默默的拿出大姐裝給她的南瓜子,等著看戲。白玉染可沒看上去的簡單,他既然有念書科考的自信,必然是有那個能耐。白三郎只怕打臉啪啪響! 看她嗑起瓜子,白玉染叫她,“給我留點!” “噗!”魏華音吐了瓜子皮兒,無語的看著他。 白玉染笑了笑,一臉淡然自信的上前去。 顧夫子先考校了兩人四書中抽出的部分內容,最簡單的就是背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