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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季寒葉并沒有事，甚至毫發無損。

    “老板你嚇死我了！”見漩渦消失，曇光夜也急忙趕到了季寒葉的身邊，并同時將視線移到了剛才畢宿四本來存在的位置。

    “因為我沒有從那漩渦中分析出對我有害的傾向，所以我沒有選擇離去，而是站在這里觀察它。”季寒葉開口說道，“并且我也認為這對于我來說，是了解你們世界的一種有效手段。”

    “你這思考方式還真機械化啊。”曇光夜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畢宿四的尸體和那漩渦一起消失了啊。”薄紅槿此時也摸著鳶尾砂糖的頭，從一旁緩緩走了過來，“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大概是死靈學派所獨有的一種法術序列吧。”

    “法術序列……？那是什么？”曇光夜皺了皺眉。

    “啊……也是呢，因為你不能使用法術，所以很多法術理論課都沒你的份吧。”薄紅槿像是突然想起了這一設定似的，挑了挑眉，也不知是在嘲諷曇光夜還是僅僅只是闡述事實而已。

    但曇光夜顯然并不在乎。

    他只想知道那法術序列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簡而言之——”薄紅槿豎起了三根手指，“一般來說我們法師想要施放法術都需要準備材料，結出手印或者做出動作，然后進行詠唱，對吧？”

    “嗯哼。”曇光夜點頭。

    “唔嗯。”季寒葉也跟著點了點頭。

    “而法術序列，就相當于是一種‘提前量’。”沒有理會跟腔的季寒葉，薄紅槿接著說道，“它可以記錄下數個你想要在未來某個時間點使用的法術，并封存在序列之中，而這序列中的法術可以被手動釋放，也可以加上觸發條件，被動釋放。”

    “也就是說，畢宿四尸體的突然消失，是因為他在自己的身體上施加了這樣一個法術序列？“曇光夜若有所思。

    “啊啊。”薄紅槿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觸發條件是什么，但總之剛才的那個術或許不是什么傳送術，而更類似于‘召回’一類的術吧。”

    “召……回？”這又是一個曇光夜不了解的詞語。

    “唔……打個比方，你聽說過巫妖的護命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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