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傻小子!我是你師公,你是我徒孫啊!”楚河看著鐵木真,滿眼的都是一種名為‘寵溺’的情緒,果真就如同爺爺看待孫兒一般。 只是天可憐見,當(dāng)年的也速該,何曾得過楚河的重視。 鐵木真其實是認(rèn)出了楚河的身份。 只是面對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的楚河,這一句‘師公’,鐵木真還是叫不出來。 只能模糊道:“賈宗主大駕光臨,卻不知為了什么?鐵木真現(xiàn)在,牛羊和馬匹都沒了,連部落的勇士,也都快要死干凈了。可沒什么可招待宗主的。” 楚河好像完全沒有感受到鐵木真的敵意一般,繼續(xù)用那種肉麻的語氣道:“你是我的徒孫,受了欺負(fù),自然有我這個師公給你出氣。要人我給你人馬,要錢糧牛羊馬匹,我也可以給你送來。北海劍宗的勢力,都可以為你所調(diào)度。” 鐵木真聞言,不僅沒有驚喜,反而渾身都緊繃起來。 沒有人會憑白的付出,楚河所謂的師公與徒孫的情誼,在他聽來荒誕到可笑。 但是不可否認(rèn),楚河來的太是時候了。 現(xiàn)在的鐵木真急需要這樣有力的支持,所以他即便知道楚河的目的不單純,卻也不能一口拒絕。 “你想要什么?”鐵木真猶豫了片刻,終于開口問道。 這一問,就代表了他的態(tài)度軟化,同時也象征著一定的屈服。 像是把自己擺在了案板上,任人宰割。 楚河笑了,笑的更加和藹:“你我爺孫兩人,何必計算的如此清楚。我的北海劍宗,遲早也不都得是你的!” 鐵木真面色發(fā)白,用手揪住的胡子都差點扯斷。 楚河這句話,還有一半的潛臺詞。 “不行!我不會答應(yīng)你,如果非要如此,我寧愿被札木合砍下腦袋,也不會屈服。”鐵木真固執(zhí)說道。 但是楚河卻知道,他拒絕的并不堅決。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需要你的一個承諾,如果有一天你君臨了大草原,那么北海劍宗會成為國教,而我···也會成為國師。”楚河又道。 “這···!”鐵木真遲疑起來。 按道理,這就是空畫大餅,卻能得到大量的支持,沒道理不答應(yīng)。 但是鐵木真卻遲疑了,他總感覺,一旦答應(yīng)了,會失去更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