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心!我就在這里問,你不必避諱?!背訉τ褓|道人說道。 聞言,玉質道人緊繃的身體,稍稍松懈下來,倒是讓楚河覺得有些可惜。 畢竟玉質道人緊張的時候,有些部位也挺的特別高,加上衣衫單薄,更突顯了形狀的誘人。如今松懈下來,雖然依舊挺拔,卻缺了幾分細致的勾勒。 玉質道人取出玉瓶,并不將瓶口打開,而是掐動印訣,那原本羊脂白玉般的玉瓶,緩緩的變得透明起來。 龍后的元神已經變成了人形,就坐在玉瓶中的一架秋千上,正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這個看起來小小的玉瓶,里面卻仿佛是一座獨立的小島,有花有草,有景有物,更有一所小房子。 除了沒有自由,玉質道人看起來也沒有虧待龍后。 看到玉質的瓶壁變得透明,秋千上的玉質道人抬起頭,看了一眼楚河和玉質道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你們這對狗男女,今天倒是齊心,都來看我?怎么,是想看本后如何落魄么?那可要令你們失望了。我在這里過得很好,不勞煩你們操心?!饼埡笠粡堊?,尖酸刻薄的話語便撲面而來。 楚河聞言,卻道:“龍后話不要亂說,我和玉質道人清清白白的,你這么一說,說的好像我們有一腿似的。我什么都沒撈著,就憑白背了這么一口黑鍋,那可冤枉?!? 此話一出,龍后微愣,玉質道人的面色卻瞬間緋紅起來,眼神恍惚,對著楚河冷哼一聲,離開了原處,走到了更遠的地方。 見楚河竟然配合的擠兌了一句玉質道人,龍后難得的心情好起來,雖然看楚河依舊厭煩、厭惡,卻也耐煩繼續和楚河說幾句。 “怎么!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去求我么?還要特意用話擠兌走那個蠢丫頭?!饼埡蠊痪?,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明白了楚河的真實用意。 其實楚河也不是非要趕走玉質道人不可,他最大的目的,還是稍稍讓龍后心情好一些,等會問話之時,也更加合作一點。 而且他方才那句話,也稱不上重,調侃、曖昧的意味更濃一些,找機會向玉質道人再道個歉,這事也就算揭過去了。 楚河微微笑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來向龍后您問個安!順便請教一下···有關于谷御峰,谷道人的事情。” “哈哈哈···!”龍后聞言,卻直接大笑起來,甚至有些破音,顯得尖銳刺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