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待到楚河在偏殿換過衣袍,走出來的時候,玉質道長美眸一亮,露出滿意之色。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楚河長的本來就不賴,在這個副本中儒雅氣質又獲得加成,一身月白色樸素,卻不失精美的長袍,便將他的帥氣與氣質盡數發揮出來。 除了袖口和衣領上的簡單花紋,一身長袍,沒有過多的裝飾,卻修長貼身。楚河只是站在那里,就猶如挺拔的小白楊一般,格外的引人注目。 “不錯!我們走吧!”玉質道人說道一聲,領頭便走出了一色殿。 一色殿外,早有玉車等候,即便是人手如此緊張的日子,分派給玉質道人調配的水族兵將也沒有減少,排場依舊十足。 玉質道人乘上玉車,而楚河則是跨坐在馬背上,由蝦兵牽馬。 這種特殊的水中駿馬,身有鱗片,頸部有鰓,四蹄如掌,掌間有蹼,故而在水中行動十分迅捷,至于到了陸地上的速度如何,楚河便不得而知了。 隊伍沒有走已經十分擁堵的龍脊大街,而是繞到龍尾街,從側門入龍宮主殿群。 龍宮主殿區域,相比起外面,妝點的便要更加的奢華一些。 說珠玉鋪路,萬花如潮,當然是夸張了,但是行走之間,卻仿佛置身于最理想夢幻的國度,那些極盡奢靡的場景,或許更多只存在于人們的夢幻之中,此時此刻卻真實的展現在眼前。 可以這么說,和龍君壽宴的奢華相比,那些歷史上最有名的昏君,都能稱得上勤儉節約了。 當然,這也是底蘊的不同。 龍君千年一壽,掌控長江水脈數千年,收藏之豐富,又豈是那些區區數百年的王朝所能媲美的? 若是先秦之前,還掌握著人間權柄的人皇,自然是勝過龍君。 但是自秦往后,人皇降為天子,最大的權柄不再,一切自然也就休提。 水波循環,卻無礙人在其中行走活動,彩色似蝴蝶般的游魚,在原本該在陸地上生長的花叢中穿梭活動。 一隊隊、一行行的人魚們有的抬著禮器,有的托著盛放美酒、佳肴的托盤,穿行而過。 最核心的主殿之中,已經隱隱傳來穿透水層,直入云霄的笑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