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到王鈺帶著幾個陌生人進入部落,部落里的那些野人,無論男女老少,都露出警惕的神色,有些人甚至已經握緊了武器,仿佛隨時都會動手。 王鈺用一種楚河聽不懂的土話,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那些人便都紛紛散去,只是看似都在各自忙活手中的事情,實則還是用眼角余光不斷的瞟著,顯然并不放心。 如此,楚河反而放松下來,看起來王鈺在這個部落中,地位確實很高。或許那些在他認為還不夠‘先進’的改變,對于這個部落的野人而言,卻已經算得上是極為珍貴。 當一個人創造了遠超尋常的價值,那么他的地位就一定會獲得提升。無論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 老巫所居住的是整個部落里唯一的一棟石屋,站在石屋外,就已經能夠聞到一股古怪且濃郁的藥湯味道。 這種沿襲上古之風的部落里,巫師是最有地位的,高于族長只是不管俗事。而這些巫師,往往都會擅長一些醫術甚至是占卜、詛咒之術,比較有來歷一些的部落巫師,甚至會有一些更加詭異,鮮為人知的手段。 當然了,得到祝融咒傳承的楚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巫術主要依賴于氣血或者精神力催動,故而部落里的巫師,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在部落中制造一種神秘的氛圍,讓自己身上永遠籠罩著一團迷霧。如此一來,部落居民們心中,日積月累散發出來的敬畏,就會積蓄在部落之中,成為巫師力量的一部分。 很多巫師在各自的部落中,都擁有極強的實力和能力,有些甚至可以預測一部分的天機命數。但是一旦出了部落,就變成了啥也不行的戰五渣,就是這個道理。 這一類巫師更確切的說,就像是一些被束縛在一塊土地上的土地神。在各自的領地上逞威,但也僅止于此,力量沒有歸于自身,不僅依舊有生老病死,并且也只能與一方土地一方人民相互依存。 只有像祝融、共工、句芒這一類,掌握了人族皇者赦封,天庭認可的大巫師,他們的力量才是不受限制的。因為他們已經化身了自然界的符號,成為了一種自然偉力的代言人。 楚河的祝融咒,其實也是利用了敬畏和恐懼的力量。他以自身的精神力為杠桿,驅使火焰肆掠,從而引發對手的恐懼和敬畏,而這恐懼和敬畏,同樣也會化為火焰的養料。 人···或者說大部分的生靈,對于火焰的恐懼,本就是天生的。 閑話說的夠多了。 且說在王鈺的帶領下,孫藐三人守在門外,就只有楚河和王鈺走入石屋之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