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公子頦的地位不高,所以所乘的馬車沒有華蓋,更只能由一頭牛拉著。 楚國王室多富裕,上郢的貴族家中幾乎都有極為豐厚的家產。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不能逾越,否則后果會十分嚴重。 熊居的住所在上郢的東南角,稍微有些偏僻,但是占地可不小。 待到仆人通報之后,楚河便被引入大廳之中。 熊居早已備好了舞姬,一應的果蔬酒水,也早已周全。 一些得了縱橫家皮毛,只懂得鼓唇弄舌,說一些討喜之話混飯吃的門客,也都紛紛列坐,各自眉飛色舞的奉承著熊居。 后世一些文字或者影視作品之中,將縱橫家吹的多么牛逼,其實卻是以偏概全了。 縱橫家出來的牛人是不少,什么蘇秦掛六國相印,張儀一張嘴可擋千軍,那當然是厲害的沒邊了。 楚河甚至知道,這兩個人,不僅嘴巴厲害,手上的家伙更厲害。否則戰國混亂不堪,沒點手段,也敢周游列國,游說諸雄?活膩歪了吧! 那些史書中記錄,觸怒了一國之君主,卻屁事沒有,從容退走的諸子。那都不是人家不想殺,而是根本殺不了。 簡單形容就是,有那么一些修為高深,閑的蛋疼兼職思想家、政治家的修真者,跑去向各國的君王們推銷自己的理論。 買賣談攏了,自然各自歡喜,各取所需。買賣談不攏,掀了桌子,那就看誰的拳頭比較硬了。諸派學說中,有人名列前茅,不僅文化課好,實踐課、體育課更是優秀無比。而有些就只能是學渣了,學了點雞毛蒜皮,就四方游蕩混日子,混飯吃,也就比一般沒文化的平民和奴隸好一些。 “頦兒今日竟然得閑,難得主動來尋你族叔我,當真是難得。諸位且飲此盞。”楚河方才坐下,熊居便端起桌上的酒盞說道。 這喝酒的借口也當真是找的爛極了。 此時的酒盞可不小,一盞或許有四五兩酒。 不過古代可沒有蒸餾酒,如果不是修真者用靈花異果釀造的特殊酒水,度數一般不會太高。 楚河端起桌上的酒盞,直接一口飲盡,緊接著便又從口里噴出來,灑了一地。 熊居面露不愉之色,卻還是和聲和氣道:“頦兒這是為何?莫非是族叔招待不周?” 楚河搖搖頭道:“族叔或許不知,侄兒最近新得了一種好酒,此酒酒香撲鼻,三月不散,初入口中仿佛冰雪所化,待到深入腹中,卻又化作一團烈火,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著了一般。自從飲了這種酒,其它的酒水,侄兒便是再難入喉了。” 熊居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