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杜公平心中一陣快速地跳動,知道這絕對是自己人生的機會。所以在女人練完拳,準備離開的時候,杜公平非常果斷地沖上去,一下跪到了地上。 女人一愣,“你要干什么?” 杜公平,“師傅!我要學武功!” 女人看了一眼杜公平,“我不會教你的!” 杜公平,“為什么?” 女人口聲古怪,一聽就不是東流球王國的人。但看起來和普通東流球國人差不多。應該是旁邊幾個臨國的人。由于過去戰爭的原因,雖然現在已經和平,但是幾個國家人都不怎么喜歡東流球國人。 杜公平頭腦轉得飛快。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有一個辦法。 杜公平立即拿出自己的學生證,指著上面的民族一欄上的“華”字,大聲地說,“我杜公平,華族!” 女人,“華族?” 杜公平,“是的,華族。” 女人仿佛思考,一會兒,嚴肅地說,“當你師傅,你就不用想了!” 杜公平正在郁悶,女人突然說,“簡單教你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杜公平也立即嚴肅認真,“師傅您放心,不管您教我什么!我都會認真、嚴格地去學習!” 女人玩味地看了杜公平半天,才說,“好吧,就算結一個善緣。看在同時華族的份上,在你身上留一點屬于華族的東西!我看你也習過武,但看起來是東流球這里的武道流派的東西。腰腿都腳都是稀的。就教你站馬步吧!” “站馬步?”杜公平一聽,頭有些大:“師傅?” 還以為女人會教自己什么高深的東西,最后沒想到是一個任何武館入門時,必學的馬步。 女人,“怎么不想學?” 杜公平一咬牙,“只要是師傅教的,我都學!” 女人,“那你站一下,我看看。” 杜公平立刻爬了起來,甩開膀子,腳步半蹲,雙手平升出去,一動不動,把武道館中教的馬步進行得十分完美。 女人并不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 不一會兒,杜公平就開始膝蓋發酸;又過了一會,兩腿都開始打起哆嗦來,腰也酸,隨后全身燥熱,額頭上都出了汗;由于女人一直沒有發話停下來,杜公平只好一直咬牙堅持。又過了一會兒,杜公平雙腿一軟,整個身體跌倒在地上。 杜公平揉著自己的雙腳,半天起不來,“師傅,我表現怎么樣?” 女人搖了搖頭:“你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只會站得腰肌勞損。馬步,馬步,重要的是一個馬字,要站出個馬來。” 杜公平,“站出個馬來?” “你看見過人騎馬沒有?”女人,“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一起一伏。馬步,是我們先祖們從騎馬中領悟到的拳術根基,所以站著的時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憑空站出匹馬來。” 杜公平立即明白,這女人是華族人。 女人,“人縱馬奔騰,那個起伏的勁兒是借助馬的,所以出不了功夫,但是在平地上就不同了,你的起伏勁兒,等于是把馬融入了身體。你一動不動的站著,身體重心全放在膝蓋上,蹲久了,膝蓋肯定要出問題。” 杜公平從來沒有想到,就一個簡單的姿勢,卻蘊含了那么多的東西在里面,只能不斷點頭。 女人說著,也扎了一個馬步,“你看我怎么蹲的。” 杜公平只見她馬步扎住,身體一起一伏輕微就好像微風吹水波翻浪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