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盡黑暗的空間,不知道上下左右前后都有多遠。 一個孤獨的光柱詭異地樹立在那里,一個金屬人站在光柱中間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你忘了嗎?” “你怎么能忘記!” …… 杜公平的眼中一下迷茫起來,“我是誰?我忘記了什么!” 審訊桌的下面,風間美彌子剛剛解開杜公平雙腳上的腳鐐。突然杜公平那雙自由的腿部突然全部肌肉隆起,仿佛有頭兇猛的野獸突然從那里釋放出來。 風間美彌子心中暗叫不好!但是下一時刻,這個完全焊死在地面上的鋼制審訊桌便如同紙片一樣地從地面上飛了起來。 一個可怕的身影飛速靠近風間美彌子,然后兩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飛速、迅疾、閃電般地不停碰撞、不停交擊,不斷有衣服碎片四處飛揚的狀態。 幾分鐘之后,突然兩人再次恢復靜止,在房間兩個對立的墻壁下面,相視而立。杜公平的表情冷陌,仿佛一臺無情的機器。風間美彌子形態艷美,仿佛一只優美、可憐的動物。 杜公平的眼中一頭仿佛有無數條尾巴的白色狐貍正優美地臥在風間美彌子的身后。 風間美彌子的眼中,一團看清的黑暗在杜公平的身后慢慢凝結出人形。 杜公平不發一言,全身的力氣仿佛正一點一點地慢慢再次聚集。 風間美彌子則充滿警惕,“杜……公平……” 熟悉的聲音傳來,杜公平鋼鐵般的面容慢慢、掙扎地恢復了表情,“美彌子?” 然后,杜公平突然無力地跌倒在地上。風間美彌子快速地跑了過去,一下扶住了已經全身無力的杜公平。 杜公平欠意地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風間美彌子笑容無比甜美,“沒關系!我想我知道是為什么了。” 訓練基地的醫護室,一間屬于遠光步美的病房。這間無比簡單的病房中,這個天之嬌子般的女孩此時卻仿佛受驚小鹿般地蜷縮在自己的病床枕頭之上。脆弱、可憐的頭深深地扎在自己蜷縮的雙腿之中。 夏令營的主官,走了進來。感嘆一聲,向將一個屬于遠光步美的手機丟到了病床之上。這是入營時被夏令營統一沒收的手機。不過,此時由于特殊的原因,這名主官不得不臨時還給了遠光步美。 夏令營主官走出病房,關閉房門。不一會兒,聽到病床中手機電話的鈴聲響起。 十五分鐘之后,遠光步美臉色蒼白地走出了病房。見到夏令營主官依然在自己的病房外面,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鞠躬施禮,“真是太對不起了!請原諒我的頑皮和任情。我對由于我個人行為給大家帶來的傷害表示深深的道歉。” 一個小時之后,已經全身衣服煥然一新的風間美彌子挽著同樣一身新衣的杜公平微笑地來到這里最高長官,滕左校長為他們準備的大隊伍前。仿佛一只小鳥依人的快樂小女人,根本不理采別人心中和眼中的感受。 不提自己召集來的下屬是怎么想的,滕左校長自己的心頭首先閃爍一只飛旋不斷拋射鳥屎的惡鳥,映射著滕左校長此時的心情。一幕場景不斷滕左校長心頭火起:那間關押杜公平的審訊室已經完全損毀,仿佛里面被一場十二級的風暴襲擊。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自己眼前的男女均是衣冠不整。 不說自己還要尋找費用來恢復那間破破嚴重的審訊室,那個現在小鳥依人的風間美彌子還威脅自己進行事件的嚴格保密。之后更是打著安養寺大人的名義要求自己拉出了這個上百人的大隊伍。雖然這里是訓練基地,免費勞動力不在少數。但是自己不管怎么說都是這里的最高長官吧?怎么感覺快成了專門幫別人擦屎、打雜的保姆了! 不過想到安養寺工這位警務省大佬與眼前這個小女人的關系,滕左校長還是準備忍下來。 風間美彌了旁若無人地拉著杜公平來到前方地面上一堆由5公分直徑鋼管改制成的奇怪模樣的東西,好奇寶寶地問著,“公平君,這是什么東西啊!模樣好奇啊!” 杜公平,“這叫洛陽鏟。” 風間美彌子,“洛陽鏟?” 風間美彌子拿起一個鏟頭,前后左右看了半天,沒有發現它和真正的鏟子有什么相似。 杜公平拿起一個鏟頭,接在早已經準備好的長木桿上,釘上釘子。后面接上長繩。 杜公平,“這是一種華國一個叫洛陽的地方,那里的盜墓賊喜歡用的一種專門盜墓的工具。洛陽鏟又名探鏟,就是盜墓賊在并不清楚墓屋具體位置,只知道大概位置的情況下。在可能區域進行,打洞取土。根據所取土壤內部組成結構來判斷地下情況的專用工作。” 杜公平拿起手中已經組裝好的洛陽鏟,指著前面如刀子般鋒利的鏟頭,“這里是取土。”然后,鏟頭位置上移,又指著中間缺失的一塊,“這是把取得的土除去的地方。” 杜公平指揮著幾個人一一將這一堆簡易洛陽鏟組裝完畢后,開始拿著風間美彌子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個一個標有號碼小紅旗在離權野太二尸骨發現不遠處的、判斷曾經產生過泥石流的小山下部開始一個一個的位置布旗。在不遠處的訓練小廣場上,一個一個相距1米左右的號碼圓點也在布置。 滕左校長悄悄來到風間美彌子的身邊,“你們是在干什么?” 風間美彌子微笑地指著不遠處一一布旗的杜公平,“他認為橫地郁英的尸體依然被埋在這片山腳下的泥石流中,所以他要打洞取樣。” 滕左校長,“不是說地下如果有尸體的話,從表面植物的狀態就可以推測出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