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遙望九州山河闊,江水常流興亡多。 遍覽百年風(fēng)云事,俯首河川留文墨。 這首無題詩,不是古詩人留書,也稱不得近人的大作。其中沒有文學(xué)造詣,更不談有何思想深度。 它只是在羨州被人提起,羨州,古稱河川。 提起的原因很簡單,大家都知道,有一家姓文的人。 文氏百年前便得進(jìn)士,民國時有政界大佬,建國后出學(xué)界翹楚,現(xiàn)如今所涉領(lǐng)域眾多,其大,其廣外人已不得而知。 天下姓文的本就不多。 更何況在羨州,你還姓文。 不過話說回來,事實(shí)真相到底如何,她自己不說,外人當(dāng)然不得而知,畢竟也不是說姓文就是那一家的。 再說,人家怎么會來教書。 高二8班的講臺上,文留書老師嘴角含笑,看著緩步而來的少年,把試卷放到他手上。 “聽楊老師說幾次提及你,應(yīng)該是叫溫曉光吧?” “是我,文老師。” “嗯,辛苦你一下,幫我把試卷都發(fā)下去吧,” 溫曉光頷首,他才不會一個人發(fā),那得到啥時候,直接分三份給附近的同學(xué),反正他們坐著也無聊。 就這么說,讀中學(xué)的時候起來發(fā)個試卷都能走出在海邊遛彎兒的勁頭來。 試卷嘩啦啦的下去,像是帶著魔力,給不同的人帶去歡樂或是悲傷。 倒是發(fā)到最后不見他自己的卷子,撓了撓頭,這是什么鬼, 文留書大概是看見了,便說道:“你的卷子我留在手里了。” 溫曉光奇怪:“嗯?” “好文共欣賞嘛,你這篇高分作文,我想有必要給大家讀一下,先回座位,一會兒送給你。” 好吧,我可不是故意的。 這講話略微有些文鄒的女老師喜歡,你有什么辦法。 其實(shí)都是瞎寫的,不過是癡長了幾年歲月,平時積累的名人名言多些罷了。 比如文留書正在黑板手書的一句:天下之象,虛實(shí)相生。 在她寫板書的時候,班級里一直嘰嘰喳喳的,有的是對談?wù)撛嚲肀旧恚械膭t是興奮于終不必再面對楊時中那個老頭兒了。 新鮮,是這所謂的象牙塔里最缺乏的東西。 文留書板書工整,字跡瘦削修長,綿延不絕,頗有個人特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