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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殺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冷嗤道：“你還差得遠呢。”

    步謠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的一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癢，卻憋得他有點難受，他在她臉上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反而看到她的眼神，平靜卻堅定。

    這莫名讓他有些煩躁，當獵物不再恐懼，那他這個虐殺者也就沒有任何快感了。

    他正盯著她看得出神，手就突然被人大力地握住了，耳邊也響起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媽沒教過你，盯著別人看很不禮貌嗎？”

    “那你媽沒教過你，握手的時候不要太用力嗎？”十殺反唇相譏，同樣大力地回握了回來。

    陸衍抽回手，冷呵了一聲，“知道不禮貌還那么用力，你的學歷是胎教吧？”

    十殺聳聳肩膀，“彼此彼此。”

    陸衍：“過獎過獎。”

    十殺：“承讓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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