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沐浴完陽光的黎歡心情平和地回屋子了。 這時,腦子里白漓的聲音提示響起:恭喜宿主,攻略目標好感度增加10,目前任務(wù)進度40/100。 黎歡讓婢女倒了杯茶,指尖輕敲桌:華沅已經(jīng)死了? 白漓詫異了一下,隨即小聲嗶嗶:宿主怎么未卜先知的,華沅確實……在剛剛被毒死,你猜猜是誰毒死他的? 黎歡笑了笑:華離。 白漓奉承:宿主真是料事如神,不過華離還不知道自己嫉妒了,以為殺人滅口就能隱藏自己的感情,宿主要加把勁攻下他! 如果說華離真的嫉妒了,那只能說他吃醋的方式……太異于常人。 …… 隔日清晨,沒過多久木窗便飄起柳絮般的細雪,婢女給黎歡多披了件絨衣。 黎歡坐在輪椅上隔窗賞雪,因為她大病初愈,所以婢女說她不宜出去以免身體受不住感染風寒。 不知過了多久,黎歡讓婢女替她束發(fā),她現(xiàn)在毀容丑的令人作嘔,自己自然也不愛用銅鏡自我折磨地看。 下一刻,木梳劃過她柔軟的青絲,動作與婢女一樣溫柔散淡,只是那寬松絨衣白袖,以及那瑩白修長的手指都在告知她,站在身旁的不是婢女,而是個男人。 這兒能隨心所欲來去的,只有他。 黎歡頭都未回,任由他替自己梳發(f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指尖時不時拂過她的臉頰,竄過一絲酥麻的電流。 仿佛,兩人是相愛白頭的夫妻。 黎歡微蹙眉,終于打破了兩人的平靜,冷沉地推開他的手,“我現(xiàn)在這副尊容,還是別臟了你的手。”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別碰她。 見她沒有像之前一樣激怒地拍開他,華離知道她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了,淡如冰雪啟唇,“我說了,不在意你的容貌。” “我還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華離,你毀了我的容貌告訴我不在意,你真是這世上最虛偽的人!”黎歡冷嘲熱諷,連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只是下一刻,她的下頜被華離捏著被迫看向他,仿佛不許她無視他,要她的視線里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華離輕撫她臉上的傷疤,眸光瀲滟溫柔似水,“別跟我抬杠,離媚。我唯一可以跟你保證的是從今往后會對你好,沒人再能傷到你,包括我自己。” 聽罷,黎歡似不屑地揚唇,“我現(xiàn)在是個殘廢的丑婦,你覺得你傷得還不夠?” 要是換做普通女子早就自盡了,她其實也不想這么茍活,但是為了任務(wù),何況以她眥睚必報的性格,怎可能輕易放過華離? 可是,華離俯身低下頭似乎要吻她,但是停頓住了,因為她嘴角的嘲諷,不過隨即真真正正吻了下去。 窗外白雪飛絮,寒氣散霧,屋內(nèi)空氣炙熱,似要燃燒。 黎歡剛剛沒有反應(yīng)過來,讓他趁機滑進她唇內(nèi),唇舌被他折磨得滾燙,剛想推開他—— 華離呼吸沉穩(wěn)不帶欲望地退離,氣息清冷地抵著她,“離媚,我要娶白淺月為妃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