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辱罵于你!” “他罪該萬死!” …… …… “叔父,你竟然是放任他如此無禮!”那潑皮兒頓時非常不冷靜,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還是他那個睚眥必報的叔父么,為什么無動于衷! 最奇怪的是還要學習女人,翹起來蘭花指,說話也陰涼怪氣。 尤其是剛才的舉動,讓人嘔吐不意。 上首之上,那公堂上傳來了一聲大喝:“呔!呆子,哪個是你的叔父?叔父又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那潑皮兒說道:“叔父,你瘋了……” 衛平縣官一拍驚堂木,厲叫道:“瘋了,你才瘋了!呔,膽敢侮辱朝廷命官。來啊,打二十大板!” 衛平縣官一拍驚堂木:“楞著干什么?動手啊!”喝往左右捕快。 那些衙役見縣官不像是開玩笑,很快將潑皮兒押到了板凳下:“公子,得罪了。來啊,打!”那衙役說道。 啪!啪!啪!…… 這些人打的挺認真的,就連李白在旁邊也出了一頭汗,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一邊打,一邊喊。 “十五、十六、十九、二十……” “報告大人,板子打完了。”那衙役稟報。 衛平縣官笑了笑:“打完了,辛苦了,退下吧。”接著,他走下來,看了看人證快開花的屁股說道:“這就是亂叫叔父的下場,看你長記性不。” 看著衛平縣官的奇怪舉動,再想到了這家伙一口一個奴家的稱呼。 李白忍不住在想,這個破系統在做系統之前,應該是一個人吧,而且還是一個唱戲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