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常縣令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恭敬的說:“懂,我懂,謝謝鎮(zhèn)守使大人的提拔。” 拿錢跑官這都是滿清官場的慣例,雖然換了個民國的名號,但實際上當(dāng)政的還是那些人。就是再換幾個名號,他不也得收錢嘛! ………… 放牛溝 前些日子,有革命團體在鎮(zhèn)子上唱戲,借此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后,宣揚起了剪辮子放小腳的革命理論。 當(dāng)場就有不少人響應(yīng),還有人上去當(dāng)眾就把辮子剪了。可也有一些頑固不化的老頑固,痛罵世風(fēng)日下,抱著自己的那根辮子不放手。 朱開山可沒管那么多,他早就看頭上那個辮子不順眼了,當(dāng)天就給剪了,傳武傳杰也是。 唯獨老大傳文,他就是那個典型的守舊觀念,真把他那根辮子當(dāng)回事兒了。 他還振振有詞:把辮子剪了和尚不和尚,尼姑不尼姑的,像什么呀?老祖宗的東西不能丟。 可他老祖宗也不是滿人呀! 后來傳武傳杰趁著夜晚,跟他們的嫂子鮮兒串通起來,偷悄悄的把那根辮子給剪了。 傳文抱著辮子嚎啕大哭,就跟砍了他頭似的。他這就是典型的被那一根越來越長,越來越重的辮子壓彎了脊梁,壓出了奴性。 人總是很健忘的,時間一長,這就沒人當(dāng)回事兒了。 文他娘和朱開山有了新議題。 “當(dāng)家的,老二這孩子今年可不小了。他爹娘去的早,沒人關(guān)照,咱們總得給他張羅的討房媳婦吧!” 朱開山叭叭的抽著旱煙,無奈道:“他娘,老二那是個有主見的。再說了,他那官兒當(dāng)?shù)牟恍。蚁眿D也得門當(dāng)戶對的大家閨秀,咱們怎么張羅?” 文他娘顯然也有點頭疼,這子女太優(yōu)秀了,當(dāng)?shù)锏牟俎k個婚事也挺困難。 可她還是硬著頭皮說:“他爹,雖說老二這官也不小,但是操辦婚事總得講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失了禮數(shù)。而且,咱們最少也得知道親家是誰,這姑娘到底怎么樣?” 朱開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隨口應(yīng)道:“那就等老二回來,你催催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有沒有心上人。不知道瞎張羅,弄得尷尬就不好了。” 說完他磕了磕煙鍋,去牽了一匹馬,巡視他那三十晌良田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