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蔣秘書說,穆董好像住在一家叫博悅的酒店。” 得到答案,穆靳寒掛了電話。 今晚穆國祥沒回來。 這些年,穆國祥身邊也有女伴,晚上偶爾會宿在女伴那里。 穆靳寒看了眼墻上掛鐘,已經快凌晨一點,也就不再給父親打電話,只是重撥大哥的手機號,轉接語音信箱后留了一段話。 拉開書桌抽屜,正想把私人助理的名片扔進去。 眼角余光卻瞥到一個酒紅絨呢的首飾盒。 這個盒子,穆靳寒并不陌生。 他拿起首飾盒打開。 黑色絨布上,靜靜躺了一條手鏈。 穆靳寒稍垂眼,注視著那枚埃菲爾鐵塔狀的小吊墜,這條他從法國帶回來的手鏈,月前就被丟進垃圾桶,如今還在抽屜里,只可能是傭人以為他誤扔又替他收了起來。 手鏈的吊墜圓片,還刻了許諳諳的英文名。 也因為如此,不好再送給別人。 如今再想到許諳諳,依然激不起他心底絲毫波瀾。 復婚前,許諳諳對他來說,是相比較之下最合適的再婚對象,因為景明耀給出的條件太誘人。 ——只要他娶許諳諳,景氏重工在海外的兩個重點工程,是景明耀給許諳諳準備的嫁妝。 最近幾年,他有意讓榮勝涉足重工行業。 一旦榮勝參與到景氏在海外投資的工程項目,等于給榮勝董事局打了一劑強心針,往后他對集團進行資產重組,也能少些反對的聲音。 景明耀允諾給他的條件,邱嵐以及景氏董事并不知情。 對此,景明耀只提了一個要求: 婚后他須善待許諳諳。 言外之意—— 他對許諳諳好,景明耀就帶他一起玩。 要不然,一切免談。 穆靳寒沒忘記,當初他和景蓉新婚,一在飯桌上說到重工業,景明耀就會扯開話題,即便他已是景家女婿,景明耀依然對他有防備。 后來,為許諳諳,景明耀卻主動提及海外的重工項目。 穆靳寒不認為景明耀的妥協是因為許諳諳。 許諳諳頂多算那個契機。 兩年前,他與景蓉宣布離婚,景蓉又在京城銷聲匿跡,導致景氏股價一跌不振。 許諳諳是景家養女,倘若嫁給他,股民就會明白,榮勝依舊是景氏在商業上的盟友,繼承人問題毫不影響景氏的企業發展。 ——至于許諳諳。 或許她會是一個聽話的妻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