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呂萍來京城就是為了給外甥弄個老婆。 現(xiàn)在倒好,老婆沒弄到,自個兒先被整局子去了! 被丈夫一掐人中,呂萍悠悠醒過來,想起外甥的處境,忙向邱嵐求救:“景夫人,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大慶那么老實一孩子,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作奸犯科的事兒,肯定是有人污蔑他!” “老實?他要真老實,會覬覦我們家孩子!”不等邱嵐開口,景明耀怒氣騰騰的喝叱已傳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又是‘我們家孩子’又是‘天鵝肉’,聽得邱嵐冷笑:“景明耀,你真以為你這養(yǎng)女是省油的燈?做表哥的和表妹有點口角之爭不是很正常,她倒好,非要報警往局子里鬧!” 妻子這般顛倒黑白,景明耀當(dāng)即反駁:“你沒聽警察同志說,呂大慶那混賬東西都動刀了!?” 想到許建橋夫婦是誰找來的,他堵在胸口的慍火更旺,“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心懷不軌、持刀傷人,這要跟他們回老家,不出一個月就該被他們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聽你這話,還怪起我來了是么!?” 邱嵐倏地從沙發(fā)上起來! “阿姨,叔叔肯定沒這個意思。”女孩軟軟的聲音橫插進(jìn)來,帶著點遲疑:“我大伯他們來京城,阿姨您也不知道,我大伯母會帶上一個流氓。” “許諳諳你罵誰流氓!”呂萍從地上爬起來。 許諳諳沒吭聲,只拽著包往景明耀身后躲。 “你心氣高瞧不上大慶,我也不逼你,你怎么還罵人呢你!”呂萍不顧許建橋的拉扯,上前就要與許諳諳理論,到后來,索性撒潑的哭開:“我這造的什么孽!大老遠(yuǎn)地,來領(lǐng)這個沒爹沒媽的孩子回家,孩子不道我的好就算了,還想把我親外甥往牢里送,我苦命的大慶啊!” 景明耀簡直聽不下去! 他望向妻子,手卻指著呂萍,氣得微抖:“這就是你找的許家親戚!” 邱嵐張嘴還想爭,一旁的民警終于看不過去:“作為人民警察,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公民,呂大慶的犯罪事實可觀存在,我們已經(jīng)掌握充分的證據(jù),即日便會立案偵查!” 一時間,邱嵐無話以對。 無論是強(qiáng)女干未遂,還是持刀傷人,那都是要吃牢飯的。 兩罪并罰,最少也得判三年! 呂萍是徹底慌了。 如果外甥被判刑坐牢,后半輩子就毀了! 眼瞧著指望不上邱嵐這位景夫人,呂萍只能收起自己的潑辣相,向許諳諳假意討好:“諳諳,你大慶哥就是性子軸,言行上有失當(dāng)?shù)牡胤剑蟛刚埬銊e和他一般見識,都是自家人,鬧到法庭上多不好看!” 許諳諳從景明耀身后出來,對上呂萍殷切的目光,她抿唇瓣,白皙小臉在燈光下愈顯恬靜,爾后,幽幽地開口:“大慶哥掐著我脖子把我往樹叢里拖的時候,也沒見他把我當(dāng)自家人。” “……”呂萍。 “而且,這是刑事案件啊,就算我原諒他,一旦證據(jù)確鑿,檢察院還是會代表國家對大慶哥提起公訴。還有——” 呂萍心頭一跳。 許諳諳再出口的話,打碎了她心底最后一絲希冀:“大慶哥拿刀想刺的,是在酒店吃飯的另一個客人,大慶哥也是他叫秘書送去局里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