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另一邊,某間客房院內。 林北四人圍著石桌相對而坐。 半晌,林北先笑了:“之前人多不便,此刻不若大家重新做個自我介紹?” 他道:“在下紅塵月,刀玩兒的還算溜,劍大概稍強一些,今年未滿二十一。” 林北不著痕跡又吹了自己一波。 公冶詡苦笑道:“在下公冶詡,乃元圣宗一無名小卒,今年已二十有四。” 林北扯扯嘴角,這家伙也挺會裝逼的。 明明是元圣宗首席弟子,同樣也是染拾姐的師弟,年僅二十四便有“入道境”修為。 結果他卻說自己是無名小卒......哈! 林北取出一夢黃粱,給公冶詡倒了一杯:“敬無名小卒,請。” 他覺得這家伙人還不錯,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一招打敗,他卻沒什么怨憤之色,也算是個人才。 或者他心大? 公冶詡一愣,笑道:“請。” 兩人一飲而盡,爾后同時轉頭。 那冷峻道士好似永遠皺著眉一般聲音冷冽:“貧道呂秋白,太上道宗嫡傳大弟子,今年二十二。” 林北甩過去一杯酒:“別廢話,喝了酒就是朋友。” 意思就是不喝酒那就不是朋友。 呂秋白猶豫半晌,還是仰頭一口悶掉:“如此,貧道便卻之不恭了。” 喝完之后,他回頭看著玄同。 外表柔弱俊秀的玄同微笑道:“小僧乃出家人,朋友自然當得,酒嘛......便算了吧。” “不然。”林北不由分說倒了杯酒塞進他手中,“酒乃糧食釀造,飲酒與吃飯并無什么不同,只要莫貪杯誤事,酒為何飲不得?” 玄同手中端著酒杯,斟酌半晌,忽地笑了:“阿彌陀佛......施主此言有理,罷了。” 他酒杯送至唇邊,仰脖下肚一氣呵成。 放下酒杯,他白皙的面頰飛起兩抹暈染:“原來酒是這個味道的。” “喝了我的酒,那就是我紅塵月的兄弟。”林北擠擠眼睛,“二位來元圣宗到底是干嘛的?話說戮境有這么難對付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