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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秦牧低聲喊了一句。

    清虛強打起精神，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你來了。”清虛嘆息著說道。

    秦牧很能夠理解清虛現在的心情，畢竟到嘴的肥肉讓吐出來，換誰都不愿意。

    “師父，弟子想出去游歷一番，還請師父恩準。”秦牧低聲說道。

    其實這個想法在秦牧心中很久了，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說出來。他原本的打算是讓師父將龍靈兒收入門下，到時候自己在離開的，如今看來，龍靈兒最終拜入哪家還不一定呢，這才不得已說了出來。

    清虛有點意外的看了一眼秦牧，臉色很是不好，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其他的話，只是點頭說道：“那你在外面注意點安全。”

    看清虛心不在焉的樣子，秦牧本想著直接離開的，卻實在是有點不忍心。

    “師父，比武的時候，我萬獸門的弟子是不是可以使用自己的靈獸。”秦牧低聲問道。

    清虛點點頭：“靈獸也是我們萬獸門弟子實力的一部分。不光是我們萬獸門，其他的諸如天行宗會使用符咒，其他門派的也會使用陣法，或者也會使用靈獸。這一次比武，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秦牧臉色微變：“難道生死不論？”

    清虛嘆息一聲：“自然是生死不論。死了之后，有下一個人替補上去，直到門派認輸。若是一個門派不認輸的話，恐怕要比到全部的筑基期弟子死絕了才行。”

    秦牧的臉色終于變了，他原本以為只不過是各門各派挑選出來一個弟子比試，就算是死了，那也可以接受。

    如今看來，卻和他想象的不是一個樣子。

    “師父，那豈不是要死很多筑基期的弟子。”秦牧問道。

    清虛冷哼一聲：“那是自然了，你以為一個門派這么多的弟子，怎么只有這么少的筑基期弟子。筑基丹雖然珍貴，可每年還是能夠弄到十幾顆的，你看那筑基弟子才有多少。這一次為了爭奪極品靈根，就是不知道又有多少弟子身死道消了。像是這樣的比斗，大約二三十年就要出現一次，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啊。”

    秦牧一聽，卻是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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