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舊金之地,一隊人馬朝著舊金國都大京緩緩駛去,馬車兩架,馬車之后則有一百白馬精騎跟著,白馬精騎乃是大衍宮中禁軍第一軍馬踏飛燕,素以一騎當百為名。而為將者乃是一手握宣花雙面大斧的悍將,此人乃是大衍軍中新一代的領軍人物,與其他五人并稱為建安六將,在大衍軍中名聲極大,此人姓趙名翼,武力極盛,在大衍軍中一次次武比當中勇奪桂冠,被大衍軍士公認為建安六將武力最勝者! 而那馬車,前后而行,那前面馬車前坐著的乃是一名身著紅色大蟒袍的宦官,大衍皇宮當中,有資格穿上這紅色大蟒袍的大宦官也不過只有五人,各自持一行,此人,乃是土行吳公公,厚德載物,最為穩安,即便是素以劍鋒之利為名的秦嶺劍仙秦月冠,面對這吳公公一手山石厚重,也難以破掉這烏龜殼。 這一列隊伍堪稱高手云集,足以想象,這護衛之人究竟是何等高貴身份,無論是馬踏飛燕,亦或是這五行大宦官,都是不出大衍皇宮的人物,而今日,卻是一道出了兩個! “先生,這一行何須你親自出馬?無非只是幾個不聽話的小門派,這大京鳥不生蛋,煙塵橫生,若是傷到了先生身體可是如何是好?”后方馬車中,一年約十三的少年對著那坐在馬車正中央,吃著柿子的長髯先生惑然問道。 這長髯公不是他人,正是大衍國中此時一言九鼎,風頭無人能出其右的首輔田善,此時本應在臨淄城坐鎮皇宮調度人事,卻不知為何悄然到了這大京,無人知曉其腦中想法,不過這兩方皇宮勢力便說明了那大衍皇帝已是認可了此事。 “遜啊!大衍國事已是爛到了根子里,想要開刀,這第一刀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太重,傷到了根基不好,太輕了,沒割掉那些腐根,又治不了本,這拿捏分寸一事,為師放心不過他人,想來想去還是自己來做為好。”田善擦了擦手,將一個柿子擺在了桌子南方道,“南楚地大,且楚人相較于其他國人更認根認本,直到現在,還有不少南楚遺民認為他們大楚不該滅,該滅的是那楚殤帝,但是無關那被他們視為中興之帝,不世明君的楚太子。” “如今這楚太子尚存,楚人暗地里更是紛紛聯絡勾結,想要去那割肉治病,寸步難行!”田善冷冷一笑,又拿起兩個柿子擺在了大衍西側道,“魏漢二地,一信佛,一信道,至少表面上看起來都是安分守己,且兩地今日黃河水泛濫,洪災甚是危急,若是去那,也只能做那治水賑災,此事我已經派那秦觀去,此人蘇翁弟子,能力品性都在,足以做好局面,而且出了那圣僧一手救數村上千百姓性命的事,又如何去整治那江湖?此僧人一舉,可以庇護那佛門數十年!” 聞言,那少年也是無不感慨敬佩道,“那菩提寺僧人端的上活佛幾字,一手攔江,著實可怕,若是其來我臨淄城,莫非也能出入如無人之境?” “應該不能,臨淄何曾少見了這般厲害江湖人士,若論底蘊,臨淄可謂是深不見底!佛門中人,就安心做那吃齋念佛之事,這樣,大家都好!”田善語畢,又將一柿子扔在了燕國之地道,“燕國之地,有那先帝的親弟弟在,去那地方,什么也辦不成還會惹一身騷,現在,遠不是時候!” “今日之語,是告訴你陸遜這五國雖是我大衍國土,卻也是他大秦的一道壁壘,假以時日,消化完畢,他大秦便是給他十個武安王又能如何?!”田善負手冷哼,起身拉開了馬車簾子,下地踩了踩這腳下黃土地,看著身前百丈那個豎著的石碑,冷冷一笑,對著土地吐了片柿子皮哼道,“聚義山莊,那請就義赴死!” 吳公公所坐馬車之后,走出了三人,二老一壯年,皆是負劍之人,見到這寫有聚義山莊的石碑之后,那其中一名老者面色一暗,喟然長嘆道,“未曾想到,我們甌越劍家竟然有一天會打上聚義山莊上,為朝廷鷹犬,今日之后,我甌越劍家與那鑄劍山莊將要差得更多了,我甌越子愧對于劍家先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