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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討厭她，”墨劍郜道，“我只覺得她可憐。”

    墨抒聽到這，心尖像是被什么狠狠一刺。

    只覺得她可憐。

    沙綾可憐嗎？

    納蘭明雨輕輕笑了一聲，“在你眼里那么不可一世，為什么還會可憐？”

    墨劍郜冷笑，“可憐的人，值得可憐的地方有很多，她的可憐之處說不完，但你不是沙綾，長得再象，你也不是沙綾。”

    納蘭明雨有過一瞬恍惚，“我跟沙綾，區(qū)別真的很大嗎？”

    “很大，”墨劍郜十分認(rèn)真，道：“我想，如果沙綾還在世的話，你應(yīng)該是沙綾最想當(dāng)?shù)哪且环N人。”

    墨抒冷眼以對，望著前方，駐足不動。

    紀(jì)楠不知道墨抒在干什么，只陪著她安安靜靜在原地待著。

    房間內(nèi)，納蘭明雨的眸光斂了斂。

    墨劍郜繼續(xù)道：“沙綾渾身都是刺，她一直都想要讓女兒幸福，當(dāng)一個溫柔的人，可到頭來，因?yàn)樗淖运剑阕詈蠡畛闪怂臉幼印！?

    以前的墨抒，赫然就是一個翻版的沙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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