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墨劍郜回到辦公室,就氣急敗壞砸了兩個花瓶。 “墨總這么生氣做什么?”一道聲音涼涼傳進(jìn)來。 墨劍郜轉(zhuǎn)頭看到來人,更是一肚子火:“你居然還敢來!我讓你好好待在墨抒身邊,一有什么動靜馬上給我匯報(bào),你就是這么給我做事的?” 東伯也是覺得委屈得很,“誰知道最近她在想什么,竟然不讓我跟在她身邊了,一直派我去做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墨劍郜聞言,皺起了眉,“她是不是開始懷疑你了?” “應(yīng)該不會,”東伯大搖大擺坐在了沙發(fā)上,“我跟了她十幾年了,她最相信的人就是我了。” “那可不一定,”墨劍郜冷笑,“她跟她那個死鬼老媽一樣,耳根子軟,她最近可是很重用那個紀(jì)楠,會不會是那個小丫頭在她耳邊說你的壞話呢?” “不可能,紀(jì)楠是我親自選的,嘴笨,腦子也不靈光,她沒這個本事。” “可別太自信,”墨劍郜冷笑,“小心被大雁啄了眼。” 東伯的面色一下變幻不定,似乎在考慮他說的話,隨即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道:“我前兩天不是給了你一個項(xiàng)鏈嗎,你拿去哪里了?” “送去拍賣了,應(yīng)該還能換個幾千萬來花花,”墨劍郜面上有過嫉妒,“這個賤人的珠寶,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值錢。” 東伯臉色一變,“糟了,我拿錯了,這根項(xiàng)鏈可是聿家送來的訂婚禮物……” “那不是更好嗎,”墨劍郜冷笑,“剛好晚上的拍賣會聿司喬也會在,那小子本來就討厭墨抒,要是看到這訂婚禮物被人拿去拍賣,你猜,會不會借題發(fā)揮,就此取消婚約?” 東伯面色古怪,“她可是你女兒。” “女兒又怎么樣,跟我搶家產(chǎn),就應(yīng)該付出這個代價(jià)!”墨劍郜想到墨抒即將得到的下場,心里就有些痛快,“沒了聿家的支持,她拿什么跟我爭?” 東伯面色變換,最終道:“也好,我也正好借此除掉那個紀(jì)楠立功,回到她的身邊。” “你放心,我答應(yīng)你的,一分都不會少。”墨劍郜滿意笑了起來,“真期待聿司喬看到那一根項(xiàng)鏈的時(shí)候,會是什么表情。” - 今晚的場合可是十分盛大的拍賣會,隆重程度僅此于一年一度的各大家族交流盛典。 這種盛典,可不是誰都能去的。 墨抒再得寵又能怎么樣? 還不是沒資格去? 只要他今晚在這場盛會上大出風(fēng)頭,以后還有這個小蹄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