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事情,你休想為了逃脫罪責(zé),將它扣在我頭上!” 既然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那她還有什么可畏懼的? 今天原本,不就是個不是姜暖死,就是她亡的場面? 姜千雪再不維持溫婉的表相,怨毒地盯著姜暖,“我是惡毒,但那僅僅只是針對你,我比任何人都討厭你。” “我將那個孩子帶到姜家,但沒有他一根頭發(fā),要不然白少爺為什么不抓我坐牢?” “我跟綰靈是好朋友,”她更咽了一下,眼睛發(fā)紅,“她被你推下樓,重傷不醒,你不會明白我有多難過和愧疚……” “是,我是傷害了自己的哥哥,母親,父親,可這一切難道跟你沒有關(guān)系嗎?” “逼著哥哥去認(rèn)罪的人是你,就算我下跪磕頭都不肯放過媽媽的人是你,舉報父親偷稅漏稅的證據(jù),也是你拿出來的。” “你恨我們,你一直在報復(fù)姜家人,你要毀了我們所有人。” 姜千雪惡狠狠地瞪著姜暖,眼睛里滿是憤怒,“綰靈被害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做的,你卻非要死死地咬著我不放……” 她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姜暖,我是沒有你推綰靈的證據(jù),但你也休想冤枉我一絲一毫!” 相比較她偽裝出來的激動和傷心,姜暖表情十分平靜。 只是在聽到最后一句時,眼底暗光一閃,冷笑,“冤枉你?姜千雪,你可真是個虛偽的笑話” “夠了,姜二小姐!”人群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別在咄咄逼人了,你說姜大小姐是兇手,就把證據(jù)拿出來,拿不出來,就請你乖乖認(rèn)罪。” 姜暖視線一轉(zhuǎn),朝著聲源地望去。 一個戴著金框眼鏡的男人雙手插在西裝褲兜里,正皺眉看著她,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姜暖眼中泛著冷光,彎著紅唇問,“哦?” 男人說,看她的眼神,滿是不屑,“姜二小姐,別在浪費大家寶貴的時間了,今天我們是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看你胡攪蠻纏冤枉人的。” 沒等姜暖說話,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焦醫(yī)生,你這是話是什么意思?你似乎很篤定,是姜暖冤枉了姜千雪,為什么?” 焦醫(yī)生似乎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是冷冰冰地說,“沒什么,只是我是個醫(yī)生,要忙著救死扶傷,沒空聽人瞎掰而已。”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是勾出了人的好奇心。 “焦醫(yī)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問話的女人眼睛一亮,“這可是關(guān)系到害白家大小姐的兇手,你要真的有線索,隱瞞不報,是要負(fù)fl責(zé)任的。” 焦醫(yī)生看著姜暖,擺擺手,很大度地說,“算了,姜二小姐畢竟年齡小……” “焦醫(yī)生,我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白家大小姐還昏迷不醒,你不能因為心軟,就放過真兇,那對白大小姐不公平。” “焦醫(yī)生,人命關(guān)天,容不得疏忽。” “焦醫(yī)生,你快說吧,說了就能把兇手抓起來了。” 天價嬌妻:厲少,強勢寵婚!文名改成了霸愛厲少又又又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