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寶珠的玄機-《兵王的神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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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趕來湊巧了,今天許文良在店里,他剛收了一幅畫,這會正在給那幅山水畫裝裱,見著沈坤背著一個大家伙進來,他提了提鼻梁的眼鏡。
“沈坤?”許文良問道:“來上班了?”
說好了是下月才來,現在才二十號,許文良有點意外。
沈坤笑了:“不是,我這不是背著個東西來的嗎,我是想讓許掌柜給掌掌眼。”
“是嗎,什么東西?拿來瞅瞅。”許文良放下手中的活,起身來問。
“我覺得可能是一幅珠山八友徐仲南的瓷板畫,不過我不確認。”
說著,沈坤已經卸下來包袱,聽是珠山八友的瓷板畫,許文良眼前一亮,他望著那包袱里的物件,腳步不自覺靠近。
“喏,就是這幅江竹圖。”
沈坤將瓷板畫整個取出來,小心翼翼地擺放在許文良跟前,后者戴好手套,拿手摸住,用眼鏡在上邊反復的照,而后,他又取來了多種眼鏡,各種型號的眼鏡通通看了一遍,最后口中才嘖嘖不已起來。
“沈坤,你這瓷板畫從哪里撿漏的?”
“這個啊?”沈坤抓抓頭皮,他有難言之隱。
許文良看出來了,擺擺手,不過他對沈坤的實力再不敢小瞧了,說揀漏那本書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揀漏就是實力了。
這沒錯,是個好東西。
在這之余,許文良又想起了和沈坤一同的伙貨,這家伙是不是覺得那東西也有學問。許文良一念閃過,卻被沈坤打斷了:“許掌柜,那這個是不是江竹圖呢?”
許文良皺眉:“沈坤,你這個瓷板畫并不是什么江竹圖,它的名字叫做《瀟湘雨》。”
“瀟湘雨?”沈坤看得出這畫里是渲染了雨,可他不知道這是瀟湘雨的作品。
許文良苦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瀟湘雨乃是徐仲南的代表作之一,別的畫我看不出來,但這一幅絕對跑不了了。從徐仲南的傳世作品來看,他60歲以后的竹石圖多題以行書詩文。你看這首詩,曾記瀟湘系短篷,隔江煙雨翠重重,這就是他晚期的作品,并且這已經把作品的名字體現在其中了。”
許掌柜不說沈坤不知,說起來不明覺厲,還真是這么回事。這首詩沈坤忽略了,瀟湘系短蓬,后邊煙雨翠重重,不就是藏的瀟湘雨三個字嗎。
“還真的是啊。”沈坤恍然大悟。
“對啊,瀟湘雨,徐仲南的代表作,你不知道,我這店里就見過很多模仿他瓷板畫的作品了。”
沈坤盡管心中有數,但因為對于徐仲南的風格知之甚微,沈坤亦想多學一點:“那許掌柜,那么多模仿的,我這幅是真品嗎?”
許文良呵呵一笑,轉而嚴肅起來:“是真品,還是真品無疑。至于怎么是真品,你看,徐仲南的作品出眾的就在于竹石和花鳥,贗品以這兩種居多。徐氏所畫的竹子呢,多為溪邊崖下水竹,構圖橫豎式兼有。從石后斜出的鳳竹,一高一低,群居不倚,獨立不懼,枝干細勁,搖曳臨風,奇異空靈。”
“從徐氏畫竹的筆墨來看,一是徐氏畫竹葉刪去了不少煩瑣的細節,竹葉多為仰葉,葉梢風翻轉折,無板滯之敝,爽快生動。而模仿者往往得其疏散的形式,布局平均,缺少組合的韻律,顯得零亂無章。”
“二是徐氏撇葉時胸有成竹,意在筆先,凝縮處不局促,力全而不苦澀。模仿者往住形在筆先,看一筆畫一步,故而筆道呆滯,料不均勻,筋脈中缺少力量。”
“三是徐氏畫竹干、竹枝,筆道墨韻利落有力,蒼勁挺拔,氣脈連貫,節節有韻,而模仿者筆道脫略,局促無神,料色澀滯。”
“我們鑒賞,首先就要對作者的創作風格足夠了解,這樣你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鑒賞師。”
聽得許掌柜一席話,沈坤當真比較出了這一幅瀟湘雨的過人之處。
他的用筆波折頓挫,似折帶皴,勾畫有法,靈透生動,完全沒有程序化,概念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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