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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話是從董佳彤口中說出來的，那毫無以為是第二種情況了，因為柳康義這段時間聽說董佳彤來頭很大。

    他猶豫了片刻，想著有沒有必要為了出這口氣，得罪一個他不知道深淺的人物……

    最終，他認慫了。

    要在葉國強身上扳回一城，以后有的是機會，沒必要為了這條宣傳片的事，冒險惹一個可能惹不起的人……

    想到這里，他立即對董佳彤親切地笑了笑：“董小姐說笑了，我其實也只是出于正常的關心，所以才這么提了一下，既然你們都有這么信心，那我自然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至于協議就沒必要簽了吧，傷信任！你們拍得這么好，下次有機會我們一定還會考慮和你們合作的……”

    蘇小凡不由撇了撇嘴。

    還下次？

    說實話，要不是顧忌葉國強的面子，然后簽了合同想要善始善終，蘇小凡早就想不干了。

    幾十萬塊錢，誰特么稀罕了？！

    董佳彤正想堅持簽合約惡心一下他的，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敲開了。

    “我們是中紀委的，請問哪位是柳康義？”

    柳康義一臉懵逼，下意識地說道：“我就是，請問……”

    “我們懷疑你濫用公權，謀取私利，麻煩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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