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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扭胯，伸展，前進和后腿都從容自如，看得我心都酥了。

    “你跳啊？”寧小楠說。

    “看你跳舞真是太美了。”我摟著她的腰。“舞蹈到底是什么，這么讓人著迷？”

    “來，我們去喝茶，然后我告訴你舞蹈是什么？”寧小楠拉著我的手。

    坐下后，我手摟著她的胳膊，頭靠在她肩膀上。

    寧小楠沖我微微一笑，“你媽呢？說說你媽。”

    “我不知道我媽是什么樣子？但我媽經常出現在我的夢里，在夢里我記得她的樣子，可是醒來后，就記不住了，對了你說，舞蹈是什么？”

    “上帝有三件贈品，你知道嗎？”寧小楠說。

    “不知道。”

    “詩人葉芝曾說過，上帝給人類的三件贈品，那就是：舞蹈，詩歌和道義。”寧小楠說。

    “舞蹈，詩歌和道義？我現在會跳舞了，我現在有上帝的贈品了。”

    “你呀？太自信了，我都不敢說我會跳舞了。”寧小楠說，“來，小哥哥喝茶。”

    “你還沒說，舞蹈是什么？”我問。

    大門吱吱呀呀的開了，江帆進來。

    “你怎么來了？”我說。

    “我碰到卓軍，他說你們倆在這。”江帆說。“寧老師，明天的比賽怎么樣？能不能進決賽？”

    “進決賽，要靠運氣吧。”寧小楠說，“明天的比賽，全國前四的選手全部來了，你說，我能進決賽嗎？”

    “能啊，第五名應該沒問題，”江帆說。“前三還是有可能的。”

    “有人覺得我能拿冠軍，可笑吧？”寧小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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